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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安临刚刚给他的,差不多就是‘见此令牌如朕亲至’的那种,认出令牌的府尹从位置上站起来,向这块令牌行了一个朝见礼。
“方家主不是想见陛下向陛下讨个公道么,我就是代陛下来的。”
祁冬寒接着说,锐利的眉压着寒星似的眼,被他注视着的人被一股压力笼罩在肩上,不自觉地萎缩下去。
他说,“既然是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那当然是有用的,不过方家主确定要把这块金牌用在方小狗身上吗?”
方家家主乍一听闻此言,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预感放到最大。
“祁冬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小狗按捺不住性子指着祁冬寒破口大骂起来,“就是你带人到我府上抓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报私仇!”
祁冬寒看都没有看方小狗一样,只是盯着方家家主重复了一遍,“只可以免一人死罪的免死金牌,你确定要用在他身上吗?”
他的话仿佛在预示什么。
方家家主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背上已经遍布了冷汗,“我……”
“报——衙门外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一个衙役急匆匆跑进来,大声汇报。
而在这名衙役进来没过一会儿,又有另一个衙役跑进来汇报,“大人!
又有一人敲响鸣冤鼓!”
“报——”
接二连三的紧急汇报给府尹人都整懵了,下意识地想往衙门门口走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迈出一步才想起自己还在堂审,咳了一声沉稳地坐回去,“来人,将击鸣冤鼓的人都带到堂上来!”
于是乎,那一二三四五六七……目前是十九人都被带到了公堂上,除此之外衙门外还不停地有人敲响鸣冤鼓被带来。
这些人一到堂上就说,“草民要状告方钧山侵占农田,打死草民父母,因草民想要讨回公道还打断了草民的腿!”
“民女状告方家方隆强抢民女……”
“草民状告方……”
一连几十个人,全部都是来状告方家的,报出的方xx的名字众多,上上下下几乎涵盖了方家直系所有的人,尤其是方家家主本人,更是因为侵占农田被状告了十多次。
跪了一地的人,全都是这些年来被方家肆意妄为所迫害过的人,叙述完方家众人的罪状之后,齐声俯身恳请,“请府尹大人为我们做主!
还我们一个公道!”
众人这才明白,祁冬寒刚才问的那句,‘你确定要把免死金牌用在你儿子身上吗’是什么意思。
“侵占农田,强抢民女,肆意打杀奴仆,为了打压别人商铺还雇凶杀人……这些可都是死罪啊。”
结束探案环节找到凶手之后就在旁观堂审的李笙忍不住咋舌,为这方家罪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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