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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毓的手指动了动,做了个手势。
公孙策和展昭当即眉眼一动,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始配合起她来。
公孙策问道:“在你之前的人可是说过,你和王大牛兄弟之间不一般。”
展昭冷肃着眉眼,说道:“你若是老实交代,开封府可为你法外开恩。
你若是负隅顽抗,那么事情就不一样了。”
琴师的脚动了动,但是很细微,一般人都是看不见的。
他的声音只有轻微地起伏,“有什么不一般,不过是他们和拍扒手吵嘴的时候,我帮着劝了一句而已。”
【难道我和他们之间认识的事情已经暴露了?不可能。
这件事情除了我自己,就连王大牛他们都不记得了,旁人怎么可能知道。
过去二十年了,除了我,谁都不记得了。
】
白毓笑了,哎呀,没想到展大人威胁人的时候还挺吓人挺有用的。
她收敛了笑意,看向琴师,“你和王大牛兄弟两人是老相识了,你说和他们的关系只是帮着劝说一二,这可是作伪证。”
琴师的神情好似扭曲了一下,只是他半垂着头,看着不真切,“大人说笑了,我和王大牛他们的确是近来才认识的,不是什么老相识。”
【难道这个女官之前就见过我和王大牛他们了?不可能。
她看起来至多就是十几岁的模样,但是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
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已经很少了,不是走了就是死了。
就算是还有人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还能辨别出我,记得我和王大牛他们兄弟是邻居的人肯定没有。
这一定是他们在诈我。
】
白毓笑了,说道:“二十年。”
琴师猛地抬头看向白毓,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啊。
白毓又说道:“你和王大牛他们兄弟两个还是邻居,对吗?”
琴师彻底震动了,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毓,像是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
就算是我去问王大牛他们,他们都不记得我了。
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呢?这不可能。
】
白毓笑了笑,“看来王大牛兄弟两人是不记得你了,只是你却还记得他们,对吧?二十年不见的老朋友,彼此之间却不是好生叙旧,看来你们之间不是有旧日情谊,而是有旧日仇恨。
只有仇恨,才会让一个人在其他旧相识面前伪装自己,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琴师终于无法镇定了,“你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那些人?是不是?”
说着说着,琴师越发得激动了起来,朝着白毓冲了过来,“你的家中长辈也是和那些人一伙儿的?是不是?你要偿命,你和他们一样要……”
展昭挡在了白毓的面前,用巨阙剑的剑鞘杵着琴师的肩膀,“你若是在前进的话,莫要怪我手中的剑不留情了。”
被冰冷的剑鞘抵着肩膀,刚才还激动不已的琴师止住了冲上前的脚步。
他的双手紧握,双眼死死地盯着白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到底怎么会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当年害死我全家的人也和她有关?所以,我报仇还报得不够彻底,是吗?】
“我是开封府的女官,至于我为何知道……”
白毓的心中没有半分惧意,“自然是因为这里是包大人的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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