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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从来没在家里招待过同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做什么。
他带着严时律进电梯,按下楼层后却发现电梯怎么都关不上。
电梯怎么这时候出故障?白念有些窘迫,伸出手指不停地戳戳戳。
直到严时律提醒他:“你按成了开门。”
白念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得满脸通红,迅速按下了关闭键。
电梯平稳上升,他和严时律分站两侧,没有人再说话。
电梯门打开,白念隐约松了口气,带着严时律穿过走廊,用指纹开房门。
家里没什么人来,也很少有招待人的东西,白念打开鞋柜找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穿我的拖鞋可以吗?”
严时律点头:“可以。”
“花,给我吧。”
白念注意到了他手里的花盆,连忙抬手接过放到餐桌上。
结果转身时太匆忙,脚趾头突然撞在了椅子上。
小脚趾头,一个平日里几乎没存在感,但撞上去却巨疼无比的部位。
白念身体霎时一僵,大脑因为疼痛一片空白。
“撞到了?”
严时律过来扶他。
白念身体蜷缩,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终于减缓,白念这才有力气开口:“脚被撞了。”
严时律扶着他坐下:“坐下让我看看。”
“没什么,不严重的。”
白念不好意思,双脚往椅子下面缩,却被严时律一把抓住了脚腕。
“你——”
对方突如其来的强势让白念一愣。
严时律已经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握着他脚踝,另一只手脱下了他脚上的凉拖鞋,然后开始查看他被撞到的那只脚。
白念从来没没人这么看过脚,脚趾在空气里不安地蜷缩着。
“这里?”
严时律抬手碰了下他小脚指头。
白念脚指颤了一下,他别过脸,很轻地“嗯”
了一声。
“疼?”
严时律抬头,漆黑的眼中写满关切。
白念条件反射地想说不,然而对上对方的眼神,他又改了口,有些不熟练地说:“有、有点儿疼。”
严时律以为他被疼得话都说不清了,低下头认真地检查起来。
“没破皮,也没伤到指甲和骨头。”
严时律检查完,终于放心下来,“你先坐着休息一下,还要做什么,我来吧。”
白念顿了顿,不太熟练地吩咐:“微波炉里的菜热好了,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们一起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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