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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螺非要拉着贺观棋一起,两人躲在狭小的皮箱下手持小人来回比划,玩得十分尽兴。
只是,与完全投入的螺螺不同,贺观棋全部的心思都落在了身边人上。
才刚刚想通某些事,贺观棋几乎没法控制住自己无处宣泄的情感。
皮箱很小,两个人蹲在里头不算很挤,可彼此靠得非常近,近到贺观棋一扭头就能亲到他。
不是没有同睡一张床,也不是没有更亲近的时候,可今时不同往日,贺观棋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写见不得人的念头。
老板此时正在收拾东西,没注意皮箱里的人。
贺观棋慢慢地扭头,终于等到了螺螺扭头过来的机会。
唇齿相贴的那一刻,贺观棋只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抽离出去,世界什么都不剩,只余螺螺唇边的温软。
对螺螺来说,这是个懵懂的意外。
对贺观棋来说,这就是蓄谋已久。
可惜两人都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贺螺螺不知道怎么做,贺观棋不得要领。
他遵循本能,却也只会在螺螺唇边轻吻,再深入下去就不会了。
待到两人分开,螺螺的眼睛亮晶晶的:“刚才好舒服啊!”
“我还想要!”
贺观棋捂脸,皮相一片昏暗,无人看到他的脸上布满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脖颈,再加上螺螺不知深浅的话语,更让他羞窘的不知该怎么回话。
原来……原来书中所言不假,这种事竟如此令人沉迷。
将皮人交还给老板,贺观棋却是没心思再逛,恰好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于是顺着原路返回。
山间一轮圆月当空,将那条通往学堂的路照得通亮。
螺螺哼着小曲快活的跟在贺观棋身边,他觉得此生此世若是每一天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贺观棋握着他的手一路沉默,独自想着久远之后的事。
“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螺螺走到半路不乐意了,“我跟你讲了好多,你也不回。”
贺观棋回神,“抱歉。
我……晃神了。”
螺螺抬眼望他,月光洒在自己身上,也同样洒在贺观棋身上。
无论何时,他都觉得贺观棋是他见过的最最好看的人。
被他这么盯着看,贺观棋才消减下去的念头慢慢又攀升回来。
方才在皮箱中,他其实未曾尽兴,也没弄明白究竟该如何动作,眼下……正是好时机。
月光凉如水,山风轻盈,林叶飒飒,幽冷静谧。
唯有两人于山路上迟迟不走,在月光下大胆相拥。
贺观棋轻搂螺螺腰身缓缓低头,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浅吻,百般缱绻。
月色无边,对影成双,唯有山风不疾不徐的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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