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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当伯娘婶子的,得顾着点他们三呢,都是好孩子。”
阮永氏连连点头。
“这是自然的,平素咱们多过去走动走动,总不能让他们糊里糊涂的过着。”
“业山这年岁,咱们村里,守个一年多也就差不多,等他说亲时,就是十八了,该他张罗张罗这事。”
阮刘氏说着说着,又说到自个儿子身上。
“还有业浩也是,翻了年就是十九呢,这孩子看了好几回,就没个中的,也不知他怎么想,闷葫芦一个。”
“急不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宁愿慢着点,咱们也能着急。”
阮永氏安抚着。
“业浩是怎么想的?想寻摸个什么性情模样的?这日子啊,还得他们自个过,是得选个称心点的才行,俩口子感情好,才能过到一处。”
阮刘氏满脸愁容。
“就是这样,他不说啊,问了也不说,就是闷着个嘴,唉!
要是有点业山的灵活劲该有多好。
说起来,业山娘这三个孩子真是有出息呢,她向来爱显摆,再过个几年,不知道是有多春风。”
“世事难料。”
阮永氏沉默了会才接话。
妯娌俩絮絮叨叨的说了近两个时辰的话,想着什么就说什么,一肚子都说出来后,人见轻松了些,恰巧到了傍晚,也该整治晚饭,阮刘氏就起身回了家。
进院子时,对着西厢说了声。
“二弟啊,你们几个过来一道吃个晚食罢。”
“大伯娘不用,我这学了厨,不烧菜,把手艺丢了可咋办。”
阮业山打开屋门,温温和和的说着话。
阮刘氏见他这么说,想想也是。
“行勒。”
“娘。
你下午去三婶家了?”
阮于氏站在东厢屋檐下问着。
她本来也想去,可儿子没人带。
“嗯。
去说了会话。”
阮刘氏将针线笸箩放进了屋里,捋了袖子进厨房。
阮于氏让丈夫带着儿子和胖墩玩,去厨房帮着打下手,见婆婆显精神了些,暗想,这妯娌俩下午八成说了不少话哩。
她也放心了些,婆婆近两天状态不太好,她看在眼里也有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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