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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就这样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幕墙静静地对视着,在片刻之后,森鸥外才略一偏头,看似怀念地阖上了眸。
“我在刚见到你时,你也才只有这么点大啊。”
他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颇为感怀道,“没想到一转眼之间,你就已经长大了......这样的心态,和太宰君你此刻的心态是否有所相似呢?”
太宰治蹙了蹙眉,“森先生,我——”
“不用急着否认。”
森鸥外略微竖起了食指,抵在唇前,微笑着转过身,望向了太宰治,“我对太宰君的关注,可是丝毫不逊色于太宰君此刻对于牧野君的关注哦?”
他略微向前了几步,“能看到太宰君最近的改变我也很欣慰,只是......”
森鸥外倏地遗憾道,“太宰君应该听说过所谓的雏鸟心态吧?可惜,像这样聪明的孩子都是很多变的......说起来,太宰君当初也是离家出走的吧?”
太宰治自然听出了森鸥外的言下之意。
所谓的雏鸟心态,不过是在暗中影射牧野裕司此刻对着他和中原中也亲近的态度不过是因为他们是他从实验室里脱身后相处最久也最近,还顶着那样的头衔的人罢了。
像是注意到了太宰治倏地冷淡下来了的眸光,对方不紧不慢地在太宰治的注视下坐回了象征着首领的位置之上,慢条斯理地歉意道,“我并非有意想要让你想起自己的过去,但我想,你或许可以看一下这份文件。”
所以,这是换了一种挑拨离间的方式么?
太宰治慢吞吞地走上前,没什么表情地翻看了一下对方递给他的文件,只是他的眸光很快就凝固在了其中的几条‘猜测’上。
“因为注意到了太宰君在收集实验方面的材料,所以我特地也去找来了一些你或许用得上的文件。”
森鸥外微笑着咬着字,“希望这些能派的上用处。”
太宰治纤长的指尖点在黑白分明的纸页上,难辨喜怒地开口,“我以为这些应该已经被小蛞蝓彻底埋起来了才对。”
“的确。”
森鸥外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就算是过了那么久,我也只找到了这些内容。”
他说,“但是,我相信以太宰君的能力,想必就算没有这份文件,也已经猜出来一些了吧?”
这位久居高位的首领笑意全无地勾起了唇,他十指相对地双手撑在实木质地的桌面上,深重的恶意在那双紫色的瞳孔中缓缓流淌,只是他所用的语气却显得无比真挚而诚恳,“那就是——你们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
在太宰治离开后,因为怕被被太宰治消除而躲去了首领办公室后隐藏着的休息室里的爱丽丝重新跑了出来。
“这么赤.裸.裸地把这个事实揭开真的没关系么?”
在被伸出了的手的森鸥外抱到膝上时,爱丽丝颇为好奇地问。
“没关系哦。”
森鸥外略微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目光落到了此刻已然合上的办公室的大门之上,“太宰君恐怕早就有所预料了吧,我只是伸手推了他一把而已呀,不然他也不会特意阻拦不让魏尔伦见牧野君?”
“真是过分。”
“哎?爱丽丝怎么能这么说我?”
森鸥外露出了欲哭无泪的神色,只是那抹伪装出来的神色很快就再度消退,露出了虚伪的表象之下的真实,“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真正紧密而不可分割的联系的啊?太宰君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血缘。”
他笑了起来,“本来就是建立在虚假的地基之上的关系,会在揭穿这一点后瞬息崩塌么?还真是期待啊。”
“不用考虑牧野君那边的想法么?”
爱丽丝嘟着嘴问,“说不定他的反应会让人出乎预料呢?”
“不会哦。”
森鸥外想起了与牧野裕司初见时,他与对方对视时的感受。
那是一种超然物外,全然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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