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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婧儿不禁莞尔,娇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为何偏偏要想起这等子事,分明又想捉弄我。”
“我何时捉弄婧儿了?”
“哼,”
颜婧儿率先走进酒楼:“夫君捉弄我还少么。”
从她十三岁来上京后,顾景尘这人总爱时不时捉弄她,那时候她怎么就没发现他清冷的外表下是这么副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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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两人回到府中,顾景尘还有政事忙,便回了百辉堂,颜婧儿则径直回了颐夏院。
进卧室时,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正想吩咐人端水进来洗漱,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坠疼。
某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果然,当她匆匆进内室,换下衣裳,就见亵裤上染了些许红。
甄嬷嬷也正好进门,见得如此,她问道:“夫人这是又来癸水了?”
“嗯。”
颜婧儿点头:“还好是这会来,若是之前,恐怕又要经历一番窘迫。”
“夫人先换上月事带歇息会,老奴让人去熬姜糖水来。”
来了癸水,腹部时不时一阵阵地疼就不大睡得着,颜婧儿索性在椅子上坐了会,打算等喝了姜糖水再睡午觉。
没过多久,甄嬷嬷端着姜糖水进来,边看着她喝,边迟疑地问道:“夫人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看什么?”
颜婧儿说:“我这是来癸水,又不是生病。”
“哎呀,正是因为来癸水所以才要看看。”
甄嬷嬷道:“夫人跟大人成亲也有三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
她家夫人从三年前就开始用秘方调养,无论是子嗣还是床事,身子都已经准备妥当。
况且丞相大人每日勤奋耕耘,几乎夜夜不落,有时候早上起来还能听见屋子里闹腾。
按理说,该是很容易怀上才是,但这癸水来了一遍又一遍的,甄嬷嬷着急。
她曾服侍过宫里的贵人,对于自己的法子很是有自信,但她家夫人迟迟没有动静,她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嬷嬷,这才三个月,不急的。”
但随即她动作又停下来,想起顾景尘在马上说的假若有个女儿的那番话,心里忽地柔软。
想来,顾景尘也盼着她快些怀上吧?
想了想,她点头道:“请个大夫来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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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尘听说颜婧儿请了大夫,问小厮:“夫人病了?”
小厮摇头:“颐夏院丫鬟没说,只说是夫人让请大夫过去。”
“我去看看。”
顾景尘起身。
等到了颐夏院,大夫刚刚离去,里头颜婧儿换了身家常的衣裳,正准备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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