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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
灵泽想得还真全……
钟隐月暗暗腹诽。
白忍冬又接着说:“而且,这些天里,师兄都不怎么与我说话……”
这话就很有意思了。
钟隐月颇为意外地看向沉怅雪:“是这样吗?”
钟隐月一直以为沈怅雪对白忍冬感情复杂,但总体来说偏向爱护——毕竟沉怅雪之前明知自己的下场如何,却还强压下自己心中苦楚,硬是不计较这些还拜托钟隐月好好教他。
沉怅雪依然笑着:“没有的事,白师弟误会了而已。
这些天里,都是其他师弟师妹与白师弟一起三两结伴地来找我,话头一杂便来不及回师弟的话,才无意间冷落了师弟吧。”
哦,白忍冬这小子爱自卑的毛病又犯了。
原文里他就这样,尤其是刚入干曜宫那会儿。
动不动就会想多,自卑,自顾自地给别人加戏,猜测对方这话是不是有别的用途,是否讨厌他等等。
钟隐月十分无奈:“大约是人多口杂,有几句话头没来得及听到罢了,你莫想太多。”
白忍冬迷惘:“是吗?”
“自然是了,再说,你沉师兄为何要冷落你?”
钟隐月边说着边走上前去。
一走过来,他就感受到了木箱里这法器的灵力。
的确是个上等的法器。
钟隐月看看木箱,又问沉怅雪:“灵泽长老既说了无妨,你收下也不碍事。
不过收不收一件东西,也得看受赠的人愿不愿意,并非是他人要给,受礼的就一定要收着的。
你意下如何?”
沉怅雪摇了摇头。
“我用师尊给我的就好。”
他说,“这是灵泽长老给师弟的,师弟自己收着吧。”
白忍冬面色尴尬,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应了两声,说好。
“要是没有别的事,师弟就请回吧。”
沉怅雪说,“师弟不必多想,我并没有故意不和师弟说话。”
白忍冬尴尴尬尬地抱起箱子,点了两下头,又把头低了下去。
好尴尬。
钟隐月都替他尴尬,于是打了个圆场,挥着手让白忍冬回去,又哄着沉怅雪回了屋子里。
沉怅雪乖乖回去了,钟隐月随他一同迈过门槛,回到屋里。
沉怅雪伸手关门。
白忍冬突然声音低低又可怜巴巴地叫:“师尊……”
沉怅雪都转身回屋子里了,门都关上一半了。
白忍冬这一声师尊出来,他关门的动作止住了。
钟隐月站在门后:“还有什么事?”
“我……我想和师尊说几句话。”
白忍冬怯怯道,“可以吗?”
钟隐月没有“不可以”
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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