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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吧怎么会是他想的那种……他是个什么东西啊,沉怅雪会喜欢他?
不可能不可能。
钟隐月刻意忽视掉已经要了老命的心跳声,转头暗暗在心中哈哈干笑两声,顶着比搂着他的这发烧之人更红的脸强硬地说服了自己。
沉怅雪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他。
他只是缺爱惯了,怕被人再丢掉,怕再被看不上眼怕再被虐待,太想要别人关爱才会如此。
说是喜欢他,但对他的喜欢也只是渴求师长的关爱那种喜欢……几乎没人像钟隐月这般对他偏爱有加还明争暗抢的,他对钟隐月也只是占有欲比较强的亲情之爱!
别想太多了,怎么可能!
耿明机那个样子,又不会教沉怅雪如何分辨这些感情。
都没有人好好教过他的,他是只分不太清感情的兔子,还是只过去非常非常缺爱的兔子——他分不清敬爱和喜欢,他钟隐月还分不清吗!
他怎么能用沉怅雪分不清的喜欢来误人子弟,就为了一己私欲就把人家领上错误的路!
?
沉怅雪好不容易这次有了条光明大道,不能这样误入歧途!
他就这样坐在莲花台上修他的仙……对,沉怅雪干干净净的,把该报的仇报了,再得封仙位,干干净净地羽化而去就好!
他怎么会想和师长者谈那种恋爱?
他那么守规矩的一个人,缺爱缺疯了也不会这样的!
钟隐月也不能让他这样。
正想着,沉怅雪突然在他怀中哼唧了声,似乎是烧得难受了,又往他身上拱了拱。
他早已和钟隐月贴得毫无缝隙了,这么一拱,便是往他身上一压。
钟隐月被压得一阵窒息,骨头生疼——他这才想起来,这兔子瞧着柔弱,长相也人畜无害,可他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剑修。
这可是除主角外,全仙修界再无人能出其左右的年轻一代的剑仙。
门突然响了起来。
钟隐月怔了怔,正想着这么晚了能是谁来敲门,就感受到门外有一股属于他自己的灵气。
钟隐月明白了过来。
他拍了拍整个人都骑到了他身上来的沉怅雪,道:“醒醒。”
被他摇了几下,沉怅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咳嗽了几声:“师尊?”
他睡眼朦胧,头发也散乱着,瞧着更漂亮了。
钟隐月看得脸色红了红,眼神飘离开,胡乱应着声说:“是我。
他们把药煮好了,你先松开,我去给你拿来。”
沉怅雪点点头,松开了搂着他的腰的手。
钟隐月拉好刚刚被他压得都已经袒露春色的胸前衣襟,翻身下床,走去门口开了门。
小纸人把药碗举过头顶,站在门槛后面,呆呆地一动不动。
碗里的药还在散着热气。
“多谢。”
虽然它没生命,也听不懂,钟隐月还是很有礼数地道了谢。
他把药碗从小纸人脑袋上拿了起来。
小纸人跃过门槛跑进屋子里。
钟隐月关上了门,拿上药走了回来。
沉怅雪还困着。
取了个药的空,他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钟隐月叫了他几声,将他叫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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