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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气的刚要说话,然而刚才怼天怼地指认完他的陈文听见补天花板四个字,这时候却像是打通了什么关窍一样,十分自觉的就跑过去拿起刷子干了起来。
陈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天花板下面忽然之间充满了天然的恐惧,好像觉得楼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自己要是不补平天花板……
他微微打了个寒颤,完全不敢想象,这时候十分自觉的就干了起来。
五长老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宗朔嘲讽:“怎么,陈长老还不如一个小弟子吗?”
他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屈辱的弯腰拿起了刷子。
薄岁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差点笑死。
不过笑完之后他还是坐起身来,抬头时不时的看一看天花板监工。
毕竟这可是他们家天花板,他可要看仔细些,以免到时候有什么豆腐工程出现。
五长老几人在上面气愤的刷着地板。
易怀咎看着眼前这一幕,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今天的事情叫他整个人都有了变化,由一开始的愤怒失望,到现在的漠然平静。
易怀咎看着面前的五长老,和假花下面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到了现在,他要是从五长老和刚才陈文的指认中看不出来是有人帮了他,就是傻子了。
天师堂早已经做了一个局,要将事情推给他,只是从中被那人破坏了。
愿珠不见,陈文反水恐怕都是那个人做的。
可是……是谁呢?
易怀咎眉头微微皱起,将自己记忆中的所有人都想了一边,可是还是没有结果,心中的疑惑这时候已经到了极点。
薄岁还不知道易怀咎已经猜到是有人在帮他了,他看着头顶上的工程,晚上还在睡觉与不睡觉之间犹豫。
幸好猜到今晚有动静,薄岁都给鬼鸦和纸扎人在外面开了酒店,那两个第二天才回来。
他揉了揉肚子之后,最后实在困的受不住。
就在前面的天花板被刷好之后,抱着电脑回到了卧室里。
一直刷到凌晨四点,五长老和陈文几个才算是刷好了天花板,被特殊管理局的人带走。
薄岁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眼头顶上,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的缘故,薄岁这一觉直接睡了一整天。
要不是下午的时候酒店房费到期了,鬼鸦和纸扎人回来敲门他都不知道。
门外敲门声响起,鬼鸦和纸扎人鬼鬼祟祟的。
在嗅到电梯里的天师气味之后有些疑惑。
大佬究竟干什么了?
怎么昨天晚上一晚上过去,走廊里天师气息那么强?
感觉昨晚不止是一两个天师在。
鬼鸦和纸扎人因为走廊里的天师气息小心翼翼了些,就连敲门也敲的很不安。
时不时的鬼祟回头看了一眼,在薄岁打开门时还有些惊慌。
“嘎,大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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