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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姐怎生得这样好看。
连颈间的肌肤细如凝脂,说不出的娇贵。
他稳了稳神,才敢将掌心覆上那截月白缎面,指腹隔着衣料轻揉少女的肩井穴,力道恰到好处。
杏眼少年屈膝跪在云绮身前,半仰起脸时发梢扫过她膝头,指尖隔着绫罗轻捏她的小腿,动作轻而专注。
他不敢抬头,只盯着她晃动的裙角,耳尖微微发红,掌心沁出薄汗,生怕用力稍重惊了这位身娇体软的客人。
这种场面云绮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贴心问柳若芙,要不要也叫两个人过来帮她按按。
柳若芙顿时把头摇得跟筛子一样,脸上羞红地摆手道:“不不不,我就不用了!”
云绮也没强求。
然而恰在此时,雅间的门被吱嘎一声推开。
柳若芙抬眼望去,见廊下立着个身形修挺的男子,月白锦袍外罩着天水碧暗纹大氅,腰间缀着玉佩。
垂手而立,发丝束得一丝不苟。
他面容清隽,眉眼疏朗,那双瞳眸像笼着层薄雾般,静时不见波澜,透着某种常年静修的平和。
此刻眸光微敛,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阴影,朝她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人长得这样好看。
柳若芙有些吃惊:“阿绮,你还叫了人吗?我觉得十个已经够多了……”
云砚洲目光扫过屋内。
他看见,他的妹妹斜倚在软榻上,左侧少年正倾身替她续茶,身后少年垂首揉着她肩头。
更有个少年跪坐在她膝前,轻捶她小腿,连耳尖都在发红。
五步外的博古架前,还有五个少年正等着她差遣。
云绮听到柳若芙的话,睁开眼睛。
隔空对上这道视线。
那目光如深潭静水,涟漪轻泛间映着松影月痕,温凉中又带着几分洞悉与审视。
她坐直身体,原本斜倚的慵懒姿态瞬间变得乖巧许多。
一旁的明昭还满脸困惑,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小姐?”
云绮大脑此刻却运转起来。
她这是什么狗屎运。
她都已经想好了之后要在自己归京的大哥面前装出什么样子了。
那必然是悔过从前恶行,改过自新,老老实实,重新做人。
然后她就被大哥当场抓包,她在风月场所一下叫十个人来服侍?
还没开始人设已经崩塌了。
云砚洲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君子端方,如松如竹,站在那里便如同来自水墨长卷。
可此刻那沉静的眼神里,却瞧不出一丝喜怒。
“玩得很开心?”
像是问出再平常不过的一句,声线裹着书房熏香般的沉暖,甚至算得上温柔。
明明没有一丝重的语气,温声软语里却埋着绵密的掌控感,淡淡抛出两个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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