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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电流顺着裴羡的肌理骤然窜遍全身,他下意识绷紧脊背,连指尖都泛起微麻。
他甚至恍惚了一瞬,以为是自己执念过深,生出了虚妄的幻觉。
可那种不属于自己的、被牢牢掌控的触感,却真实得不容置疑。
而背后传来的声音,也是他始终念兹在兹、未曾稍忘的熟悉嗓音。
“这么乖乖配合?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云绮的轻笑裹着几分坏坏的调笑,尾音拖得又懒又勾人,全然是一副“采花小贼”
得手的张扬。
这场景忽然让他梦回暴雨那夜——彼时他还沉浸在幼时记忆里的寒凉绝望,认定自己会孤孑一生直至死去,她却猝不及防钻进他的被窝。
纤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腰,指尖还精准勾住他中衣的系带,温热的气息呵在他耳畔,故意压得又低又软,带着恶作剧般的戏谑:“别动,劫色。”
她说,她今日真是来劫色的。
思绪回笼,少女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未停,指尖仍游刃有余地贴着他的游走撩拨,带着灼人的温度。
不止是因为她这直白而大胆的动作——早在意识到身后抱住自己的人是谁时,裴羡的身体便已不受控制地急剧变化,连呼吸都染上了失序的灼热。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脊背绷得笔直,却没有半分挣扎,就那样僵立着。
抬手按住少女作乱的手背,指腹覆在她温软的肌肤上,力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收紧,像是抓着什么会流失于指间的珍宝。
声音从唇缝里艰难挤出,清冷的调子裹着藏不住的沙哑与失序:“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他分明亲眼看着,她同那位七皇子并肩离去,背影都透着般配。
可现在,她却出现在了他的寝居,甚至闯到了内间,就站在他刚沐浴完的浴桶旁,气息撩人地缠在他周身。
云绮自然不会多做解释。
见男人浑身紧绷得像块寒玉,她故意撇了撇嘴,懒懒道:“怎么,裴大人不欢迎我?那我走便是了。”
说罢,她作势要退,转身往软帘的方向挪了两步,指尖已经触到了帘幕的轻纱,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可下一秒,局面骤然逆转。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紧接着,一双覆着薄肌的臂膀从背后骤然收紧,紧紧环住了她。
裴羡比她高出许多,俯身时,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发顶,颀长的身躯带着未散的水汽与微凉,却将她裹得密不透风,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他的双臂环得极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胸膛毫无间隙地贴着她的肩背,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起伏,还有那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喉结滚动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连同姿态一同低至尘埃,哑得近乎破碎:“……别走。”
此时此刻,就算是梦,也没关系。
他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放开她的手了。
软帘旁便是冷硬的墙壁,裴羡几乎是凭着本能将人带过去,两人一同撞上墙面的轻响,在静谧的内间里落下,成了这暧昧氛围里唯一的实感。
高岭之花般的裴丞相,向来是一丝不苟的模样。
衣襟永远熨帖平整,发丝永远梳理得纹丝不乱,连袖口的褶皱都透着近乎刻板的规整,半分失仪都容不得。
可此刻他身上未着寸缕,只松松披了件素色外衣,领口滑开大半,露出泛着薄红的肩头与紧致肌理,线条利落却带着不自知的蛊惑。
微湿的墨发垂落,几缕贴在颈侧与下颌,沾着未干的水珠,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下滚,在素色衣料上洇出一小片浅淡的湿痕,平添几分狼狈的性感。
他几乎将全然的自己都袒露在她面前,无半分遮掩。
这般失态,换作往日足以让人羞赧局促、或是乱了章法。
可此刻,占据裴羡心底、压过所有理智的,只有不想再看着她离开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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