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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侍郎,不、不知您今日来有何贵干?”
万宾楼掌柜的三步并两步地小跑过来,小心翼翼,赔着笑问。
鹿鸣环视一周后,薄唇轻启:“昨日酉时前有人定了八只食盒,送给刑部大牢的女犯,还记得那人的身份和相貌吗?”
掌柜的老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又赶紧扯起嘴角:“记得记得,昨日同样的菜式总共送出去十二个食盒。”
说着便去柜台翻账本。
鹿鸣靠着柜台,状似随意地问:“听说你这外送的食盒会按着时间顺序刻上数字。”
“外送的都是贵客,小的谁也不敢得罪,便想出这么个法子,按规矩办事,谁也不得罪。”
话落,他将手中的账本递了过去:“这是昨日那十二个食盒的下定人记录,您瞧瞧。”
鹿鸣接过账本,眉头紧紧皱起,后面四个食盒完全对得上,只是那八个食盒怎么会是承恩侯府的人定的?
他顺手将账本揣进怀里,问掌柜的:“你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掌柜的回忆了片刻,道:“身高大概六尺,有些驼背,小眼睛,薄嘴唇,八字胡,嘴角有颗痣。”
鹿鸣看向身后的捕快:“尹锄,去承恩侯府后巷找找,看有没有这么个人,有的话,直接带回刑部!”
尹黎领命离开。
鹿鸣转向包公公,从怀里摸出千机司顺来的小札给他:“劳烦公公再走一趟梁王府,之后我们在刑部会合。”
包连海怀疑鹿鸣是有意支开自己,但为了尽快破案,他只能听他的。
出了万宾楼,鹿鸣将马车让给包连海,自己走着回去。
路过夜市时,顺便捎了几样夜宵。
回到刑部时,被鹿鸣派去覃娘家查访的捕头尹犁已经回来了。
他在桌边坐下,喝了口茶,问道:“都查到什么了?”
尹犁回话:“卑职查到覃娘的小姑秋燕是宋老夫人房中婢女,三天前她回家了一趟,之后覃娘便七窍流血而死。”
鹿鸣又看向陈仵作:“覃娘的尸体有什么线索?”
陈仵作道:“她长期忍饥挨饿,又有肺病,瘦得几乎只剩一副骨架,不过死因并非这些,而是后脑被人楔入一根铁钉,活活痛死的。”
纵使作为仵作,经常跟尸体打交道,但在说起覃娘时,陈仵作眼中还是流露出不忍个痛惜。
证据已经很明显了,鹿鸣冷声吩咐尹犁:“去,将宋老夫人江氏和覃娘家人一并捉拿归案!”
尹犁称“是”
,退了出去。
陈仵作也跟着离开。
亥时过一刻,尹锄回来了。
“可有找到人?”
鹿鸣起身问道。
尹锄拱手:“回大人,找到了,卑职还特意绕路到万宾楼让佟掌柜指认了下,就是那人给范大夫下的毒!”
“可有打听到他是什么人?”
“那人名叫刘矢,是承恩侯府二房小姐霍蕙兰的婢女香巧的表哥,平日里会为霍二小姐跑腿。”
鹿鸣扶额,承恩侯府是太子的外家,那这个霍蕙兰就是他的表妹。
鹿鸣心中有了猜测,打算等包连海过来后,再问问他。
趁着空闲,他拎起夜宵往大牢走去。
鹿鸣到最后一间牢房时,范青秀正站在窗户下,沐浴月光。
“兴致不错啊!”
他站在牢房外,调侃她。
范青秀转过身,哼了一声:“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本来是想给某位大夫送点宵夜,既然范大夫不稀罕,那就只好给狱卒们加餐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范青秀叫住他:“进来坐吧。”
鹿鸣单手开锁,低头钻进牢房,将宵夜一一摆在桌上。
范青秀吃了口鲜美的炙羊肉,叹道:“可惜没有酒!”
鹿鸣翻了个白眼:“范大夫,别忘了你是在坐牢。”
目光落在她嫣红润泽的唇瓣上,他喉结滚动了下,说:“你要真想喝酒,等出去后我陪你,喝多少都行!”
范青秀一脸嫌弃:“我才不跟你喝。”
鹿鸣反问:“嗯?”
“你是个小色鬼,会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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