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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渐川一直刻意保持着目光的焦点,即使匆匆一瞥,也没有和任何一枚眼球对视。
“我的手电掉水里了,你有多的给我一个吗?”
谢长生的声音第三次响起,伏在耳畔。
不知是否是错觉,黎渐川隐隐闻到了一股水腥味。
他忍受着细小眼球在身体上的蔓延,和背后锲而不舍的诡异问话,有点庆幸这身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很严实,否则他可能就要面临那些眼球钻进衣服或是面具里的恐怖感了。
就在黎渐川几乎大半边身体都要被那些细小眼球完全覆盖时,他死死钉着的前方宁准的身影突然一矮,像是跨过了什么。
黎渐川心中一动,当即快走了两步,然后脚下一空,鞋跟有点踉跄地踩在了平稳的实地上。
耳内响亮的水流声突然远了。
黎渐川的脑袋蓦地一轻,就像有什么浆糊一样的东西倏地抽离出去,让他撑起一身厚重防护服的身体都变得松快不少。
他利用自身强大的身体平衡能力轻松站稳,立刻抬起手电的光。
已经离开木桥了。
周遭都是半人高的灌木,叶夫根尼和两名研究者站在稍远点的地方,宁准就在眼前,正谨慎地侧过身来将手电光照向自己。
“川哥。”
宁准选了一个比较不出格的称呼,朝黎渐川伸出手。
黎渐川立刻想起自己浑身的恶心眼球,抬起握着手电的手就要挡住宁准,但就在抬手的瞬间,他意识到了什么,借着宁准照过来的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没有什么眼球和鱼鳞。
他身上的防护服大半边都是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全部都是水痕。
只是防护服是特制的,防护性非常强,那些水痕并不具备渗透进来的能力。
“大家的身上都湿了。”
宁准又道。
黎渐川看了眼宁准伸过来的那条胳膊,这才看清宁准的半边身体也都是水痕。
他靠近了点,在宁准身上潮湿的地方摸了一下,确认真的只是普通的水,但似乎酸性有点超标,将宁准的胸口的工作证腐蚀了一点。
碍于前边还有叶夫根尼三人在在,黎渐川没有和宁准交流刚才的所见所闻,只是隔着防护服隐蔽地抚了抚宁准的脊背,低声道:“小心点,出了事喊我。”
宁准轻声道:“你也是。”
一局又一局游戏,从最初的针对试探、利用合作,到现在的互为依靠,黎渐川也说不清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但这种改变却让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落叶有根般的安稳。
说话间,后面的三人也依次走下了木桥。
黎渐川用手电试着照了下木桥的方向,却发现桥面仿佛吸光一般,光线完全无法照射过去,就好像桥上桥下被分割成了两个空间。
谢长生和彭婆婆也是浑身湿漉漉的,过了水一般,身体也略有些僵硬,像是刚经历过什么。
黎渐川特意观察了下谢长生,发现他没出现什么异常,看来拍自己肩的应该是这里的某种怪物,或是幻觉。
“你们的表现很好,大家都顺利过了桥。”
叶夫根尼沉哑开口:“我们继续往北。
这只是七天路程的开始,之后你们要更加小心。”
“一个开始就这么可怕了……”
安德莉亚小声道。
她的嗓音里充满了棉花堵塞一般的嘶哑沉闷,全是浓浓未散的惊惧。
叶夫根尼再次带着几人上路。
过了那条河之后,河对岸的平野似乎就像是沉落进了无边的黑暗中一样,再也看不见了,这与桥的另一端可以看到这边的灌木完全不同。
黎渐川回头看了两眼,走到宁准旁边,继续沉默前进。
这片灌木丛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这让一行七人都慢慢放松下来,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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