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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迅速开口,沉声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侦破案件是否需要指认凶手或逮捕凶手?不需要的话,逮捕了之后是否会有额外奖励?需要的话,朋来镇是否会提供帮助,指认的是镇民身份,还是在座的某一个人本人?”
纸页上的墨迹迟钝了一下,像是瞬间处理到太多问题时卡带的机器。
但很快,它就调整了过来。
“需要指认,不需要逮捕,如当真逮捕到了凶手,可获得一点小惊喜。”
墨迹缓缓勾画,“至于指认对象嘛,当然是游魂本身。
若他仍在犯案时的镇民体内,直接指认便可,但若不在,则需将他找出。”
不等玩家们细品这三行字,墨迹便飞速消失。
纸页无风自燃,化作灰烬飘落。
可惜时间太短,不然黎渐川还想再试探下这纸笔模样的说明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桌边恢复寂静。
七名玩家沉默对坐了片刻,筷子和汤勺带来的碰撞声才渐渐响起。
晚餐再怎样寒酸,也还是要吃的。
没人知道晚餐结束后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吃要比不吃强。
黎渐川一手往嘴里塞着发黑的硬馒头,一手拿起粥碗旁倒扣的法则卡牌,翻了过来。
血色漫过牌面,一行文字缓缓显出。
“禁止洗手。”
第203章他也死过?
新副本的第一顿晚餐,所有玩家都维持着最大的警戒心,没什么互动交流的意思。
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置放在木桌上首空位的老式座钟将指针缓缓转到了晚上九点。
铜锤在玻璃格内晃动,响起一声长过一声的铛铛钟鸣。
几乎同时,强力的拉拽感袭来,黎渐川的视野猛地模糊倒卷,昏暗逼仄之感陡然褪去,只余一片温暖明亮的光线迅速包裹过来,伴随着潮闷的暑热和此起彼伏的蝉鸣,充斥四周。
四肢的感知恢复。
黎渐川微微眯眼,适应了下光线,旋即便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书桌边,躬身俯趴,侧脸枕在一条手臂上,手臂腕子低垂,挽着一根剔透玉镯,另一条手臂则半支着,抬起的两指涂了鲜亮的丹蔻,正松垮垮捏着一根钢笔,旁边还有几张白纸零散放置。
玉镯,丹蔻。
神色凝固,黎渐川慢慢直起身,僵硬低头,果然在自己身上看见了一件铺满绣球花暗纹的宝蓝色绸缎旗袍,如意珍珠扣,右襟坠着一朵舒蜷的云头。
他第一天的镇民躯壳,竟然是一名女子!
这可不是女装大佬,或外表相似,黎渐川不需确认,就知道这具身体是完完全全的女性。
毕竟这是血字解说的躯壳轮换规则给出的身体,而不是以往进入游戏后魔盒游戏给予的正常身份,真要算起来,玩家在这里真正的游戏身份应该是血字口中的读者和借住躯壳的游魂,而不是镇民。
所以游魂的性别年纪特征之类,与进入的躯壳完全不同,相差甚大,也很是正常。
性别转换,这比起魔盒游戏的危险和他以前那些相当艰苦的任务,完全不值一提。
别说只是性别换了,哪怕是物种变了,该怎样仍是要怎样。
与其一惊一乍懊恼,不如快速适应扮演。
黎渐川闭了闭眼,沉心静气,花费不到十秒的时间接受了自己要以另一个性别生活一天的事实。
神色恢复冷静,他不再浪费时间,迅速抬头,环视四周,打量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
屋子是非常明显的民国风格,中西结合,同这个时代一般充满了新旧碰撞的矛盾与特别,面积不大,目测七十平,分内外间。
外间是暗紫色丝绒的沙发椅和红木茶几,还有一张临窗的书桌与矮柜。
书桌上堆满了书籍与稿纸,深绿灯罩笼着的台灯被挤去角落,连同矮柜上的摆件们也遭殃,被扫到一旁,原本的位置被一些大部头的书与唱片抢占。
桌边还挨着一台崭新的柜式留声机,洋气锃亮,有被经常使用的痕迹。
内间则是一张拔步床,并着衣柜与梳妆台等物。
衣柜里叠满了女子衣物,大多是时兴的各式旗袍洋装,另有一些是白洋布的褂子与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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