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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临点头,“明白,今天辛苦韩医生了。”
韩秋说:“客气了。
你们先回去歇一会儿,我看完受伤的动物就出发。”
慕青临说:“行……”
几人转身往回走。
符晓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和韩秋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被她抓住手腕,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不许去。”
符晓不悦,“为什么?”
韩秋,“你肚子不小了,能不折腾就别折腾。”
符晓舔舔嘴唇,琢磨了一会儿,说:“我看你这几晚也没少折腾我啊,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韩秋沉眸,“符晓,能少作一会儿么?”
符晓漫不经心地笑道:“实话实说,怎么就作了呢?”
韩秋盯看符晓几秒,扔开了她手,“随你的便。”
符晓吃疼,皱了一下眉,望着韩秋明显有些生气的背影,冷声说:“莫名其妙!”
两个小时后,韩秋和安翔各开一辆车出发。
韩秋的车上坐着符晓、慕青临和万千里,其他人在后车。
符晓身子不方便,单独坐在副驾。
尽管韩秋已经尽量开得稳当,还是避免不了土路带来的颠簸,她坐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想吐。
但碍于之前戗过韩秋,再加上她是真的想来看一看这片被万千里用「九死一生」形容过的草原有多惊险辽阔,就只能硬生生憋着不适。
符晓和坐在自己后方的慕青临说了一声,稍稍将椅子往后挪,对着窗外拍照。
撑不住了,她会停下来按按胃部。
这个动作起不到半点作用,相反的,越在意反胃感越严重,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稍微一个不留意就会吐出来。
符晓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苦笑着说:“你妈我没遇到个好男人就算了,怎么连你都折腾我?”
慕青临在后面笑,“你怀孕都快五个月了,孕吐期早过了,不舒服别赖我干女儿啊。”
符晓叹气,“不赖她不甘心啊,以前坐在能被司机开成赛车的出租上看手机也没见晕,现在坐个老爷车都不行,体质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韩医生,有人说你开的车是老爷车。”
万千里逮着拍摄间隙说。
符晓闻言,视线下意识往眼尾方向瞥。
啧,一只手开车,难怪把越野开成了老爷车。
不过……
某人的手绝对是手控党的福利,骨节细长,青筋明显。
这会儿胳膊肘往车门上一搭,袖口稍卷,露了一截清晰的腕骨,被考究的银色手表半压着,看起来老派又撩人,简称闷骚。
符曉別過眼,不自覺想起這些手指沒入自己身體裏的感覺。
雖說這只手的主人是獸醫,但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同樣了如指掌,她動了讓誰高潮的心,那個人絕對熬不過十分鍾,或者只需要她勾挑撥弄數十下就會不受控制地在她手裏軟成壹灘水。
她说自己今年三十七岁,早就过了耐心去哄一个人的年纪,做事习惯单刀直入。
那往前几年,甚至十几年呢?她是不是在床上对另一个女人做足了前戏,才会怜惜地碰她?
是不是先要哄着含羞带怯的她自愿转向自己,才会低头深吻她,而不是和那晚一样强硬地拧过她的脸……
符晓皱眉,眼神突然沉下来。
她刚是嫉妒了吧?
嫉妒是有情的表现,她和韩秋之间只有欲,不够格想这些。
符晓烦躁地拿起相机转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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