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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敢这么没心没肺,就不懂不该留下文字证据吗?
犹豫过后,诺亚回复:[难道不是因为你挤压得太厉害?]
他也送给她可以被当作把柄的文字。
收到了消息,方舟心满意足地笑。
起码他终于愿意入局,而非抗拒着远远旁观。
先毫不客气地占有他,其他事可以慢慢来。
方舟定了定心神,待面色恢复如常,才启步下楼。
她洗了一盘海棠果带下楼,希望能转移众人的关注点,以免被人询问她为何消失了一个多小时。
一下楼梯,便看见诺亚端坐在桌旁,若无其事的和众人玩拉密(一种数字牌游戏)。
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一整个端庄禁欲的绅士君子,和方才在她身后几近癫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见她来了,杜依招呼她入局。
方舟摆摆手,“罢了,我红色、橙色的牌经常分不清楚。”
武岳上下打量她一番,“去忙什么了?消失那么久?”
“累了,在房间里眯了一小会儿。”
撒起谎来,方舟依旧眼睛都不带眨。
明明知道,此刻应该暂时跟诺亚保持安全远离,她却仍旧鬼使神差般地在他身侧的软垫坐下。
方才狠劲拨弄她的那两根修长手指,此刻正一下下轻敲着米白色的方牌。
面孔不可控地再次发烫。
方舟暗自懊恼,方才应该重新补一下妆,起码能遮掩住脸上泛起的红。
她端起桌上的杯子,试图用喝水掩饰局促。
“洗干净了?”
诺亚沉声问。
一口水呛住,方舟俯身咳个不住。
身旁人神色自若地伸手,半小时前结结实实覆在她身前按压揉.搓的手掌,此刻正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方才有多狠劲,此刻就有多轻柔。
方舟的面色更粉,手肘顶开他的胳膊,咳了一阵后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洗净”
,指的应该是她刚端上桌的那盘海棠果。
失了面子,方舟赌气怼道:“被人碰过了,你嫌脏可以不吃的。”
诺亚若无其事地瞟她一眼,眼神似乎在说:明明是你自己误解的,怨我干嘛?
“我不觉得脏,也不介意跟人分享。”
他端起装有海棠果的果盘,递给一旁的武岳。
听得他话中有话,举止也颇为刻意,正喝水的方舟险些又被呛到。
她放下水杯,又留意到他面前的数字板上,竟是一排的数字三。
看来他没皮没脸的,不光是想入局,还打定主意跟她玩个彻底。
方舟白他一眼:好好玩游戏,不成吗?
身上的灼热感始终不散,她下意识将披散的头发拢到一侧,拿手掌给自己扇风。
诺亚侧头看向那白皙的脖颈和肩背,紧抿着唇,竭力克制住想咬上去的冲动。
她确实花了大功夫健身,锻炼得颇有成效,身上各处的肌.肉都相当紧致。
方才冲进去第一下他就险些交代出去,被她从四面八方紧紧压迫,挤得他每一下都在投降的边缘徘徊。
临近末了,又听她哀哀地求饶喊停,满脑子都是她也是这样求别人的,嫉妒心瞬间爆.炸,彻底发了狂,全然不顾被她绞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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