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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乔心说果然!
声音顿时更加痛心疾首:“你尽管说!”
秦弥远将预言之事掐头去尾遮遮掩掩胡编乱造编了个版本告诉谢与乔,谢与乔愈听愈大惊失色:“什么?!
你说咱们蓬莱有一个人要砍你脖子取你性命?”
“我靠谁啊这么嚣张竟然迫害同门,那还不得赶紧告诉掌教跟大师兄!”
他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去告状,秦弥远赶紧一把拉住他,装神弄鬼,“不可!
天机若是泄露,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想害死我吗!”
“……”
谢与乔显然被唬到了,蹑手蹑脚地坐下来,面上有几分惶恐:“那、那怎么办啊?你不能就等死吧,要不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他——”
秦弥远:“你刚不是还说不能戕害同门吗?”
谢与乔眼睛一瞪:“可他是坏蛋啊!”
谢与乔入戏颇深,比伏昭还好骗,秦弥远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他身边要么是辛昼那种一千八百个心眼子的顶尖蜂窝煤,要么就是伏昭那种单纯可爱无邪烂漫的乖宝宝,和谢与乔这种傻缺。
他顿了顿继续高深莫测:“因预言中尚未犯下的罪孽而提前杀戮,有违蓬莱洲慈悲为怀的祖训……”
谢与乔:“咱们祖训不是有容乃大吗?”
秦弥远:“今天刚改的。”
面不改色继续编,“总之我们不能先下手为强,但仍需应对之法,你于医道博古通今,有没有什么被砍了脖子依旧能活的方法?”
谢与乔有些为难:“咱们是修仙,不是已经成神仙了,哪有脖子都断了还能活的啊?”
秦弥远不高兴了:“我可是化神境!”
谢与乔嘟嘟哝哝:“化神境,化神境能让你的无头尸体保存得更久一点吧。”
秦弥远皱起眉头:“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他并不是把我头砍了,只是抹了我的脖子。”
谢与乔:“……都咽气儿了,有什么区别。
起死回生的都是邪术,你想被炼成尸鬼啊?”
秦弥远:“……”
好像比想象当中的更为棘手。
他沉着脸坐下,眉头拧得死紧。
俩人到底是一起厮混了十来年的师兄弟,谢与乔也做不到看他去死,开始皱眉苦苦思索:“嘶,对了!”
他忽然一拍手,秦弥远抬眼:“什么?”
“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过,燧明旧址有一味……叫什么,不死芝,可断肢复生,经脉再续,重塑仙躯,只要是死后三魂未散,灵脉未竭,都可逆死为生。”
燧明古国早已覆灭上万年,秦弥远蹙眉道:“这不死芝现下何处可寻?”
谢与乔:“这我就不知道了,消失了几千年的玩意儿,存不存在还两说呢……”
话音未落秦弥远身形已经只剩一个虚影。
“我帮你留意留意啊!”
谢与乔赶紧冲着空气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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