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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件一件的做着,时间门好似走得特别快,转眼便进了十一月。
十一月,最晚返航的一批夷商也已经离开了大清境内,与此同时,台州今年的关税收入也差不多能估出来个数来了。
近二十万两白银。
同广州府比起来略少,但、广州府通商了多久,而台州通商才多久。
并且这只是头一年,只看台州的发展,看台州船运的架势,便知,从明年起,台州的通商口岸才会真正的爆发,而这一点,不是谁的盲目自信,台州船运的股票一路高涨的价格已经预示得明明白白。
也因此,即便常常被证监会扰得烦不胜烦,九阿哥近来脸上也一直带着笑。
虽说有证监会这个笼头在,但主持证券交易所的好处,哪里只有明面儿上那些,又哪里是一个证监会看得过来的,他这一回可谓是名利双收。
三个多月过去,证券交易所里早不止台州船运一只股票,而台州船运的股票也早已不是原先的价格。
所有在证券交易所上市的股票,便是涨得最少的,也涨了翻了近一倍,而台州船运的股票更是涨到了整整二十文一股,也就是说整个台州船运的市值已高达两千万两白银。
这些都是九阿哥的政绩,同样也是玉格的功劳。
毫无疑问,等年底论功行赏的时候,他们两个少不了好处。
而且不止是他们两个,整个台州皆是一片洋洋喜意。
台州升为了府,于是正七品的台州县令连升五级,成了从四品的台州知府;而叶三明也如愿从一无品级的候补授官的举人成为了正五品的水部郎中。
调动和任命将将传到台州,台州知府和叶三明便激动得涕泗横流,对着玉格磕头道谢,感激不已。
“不必如此,这都是你们自个儿用心当差、努力做事的成果。”
玉格笑着道。
“大人哪里的话,若没有大人的提携指点,下官如何能有今日。”
知府和叶三明不顾玉格的阻拦,硬是给玉格磕了三个头,又不住的说着感激的话。
言语间门,几乎是明示了他们往后唯玉格之命是从的态度。
两人的情绪难以自抑,好在很快便有恭喜道贺的人寻了过来,两人这才收敛起不大庄重的神色,出门应对贺喜的人,并准备明儿一起在摘星酒楼摆上几桌庆贺。
玉格和九阿哥都在受邀之列,两人同坐一桌。
九阿哥还算给台州知府和叶三明的面子,同他们喝了酒,也说了两句恭喜的话,毕竟这两位,尤其是叶三明,往后的前程差不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玉格。
九阿哥对着玉格举了举酒杯,瞥了到别处敬酒说话的台州知府和叶三明一眼,笑道:“等回京之后,怕是各部都要抢着用你了,玉大人可想好了去处?”
玉格笑着举杯回道:“奴才是做奴才的,自然是听皇上的吩咐,不过依奴才的心思,哪一处都不去,在家歇着最好。”
玉格说完,笑着用酒杯略低半寸,碰了碰九阿哥手里的酒杯。
九阿哥似笑非笑的挑挑眉,“哪处都不去……”
哪有这么简单。
九阿哥又斜睇了台州知府和叶三明一眼,即便她不想不愿,可只要她身在朝堂,她身边就会集聚一些人脉力量,占据一些要紧的位置,并且会随她越走越高而越来越多,不抓在手里,如何叫人心安。
毕竟,挡路了啊。
九阿哥噙着笑,晃荡着手中玉格碰过的就比,笑道:“依照玉大人如今的本事,只怕汗阿玛舍不得你赋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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