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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
他说,“我就不回去了。”
越清舒:“?”
“怎么了,我不能住在你这儿吗?”
“?”
“你以前也在我家住。”
“?”
越清舒憋了半天,说他:“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岑景终于松开抱着她的手,声音压着一阵低哑:“我什么时候是讲理的人了?”
“也是。”
越清舒轻嘲了一声,“你要是讲理,就不会不由分说地强吻我这么多次!”
简直不可理喻!
岑景不否认自己对她做的事情。
但他忽然起身,敛眸跟她说:“我再去洗个澡。”
越清舒有点讷:“什么?”
他不是刚洗过澡吗?怎么又要洗澡了?
这才多久?
这不会是岑景想要留在这里过夜的卑劣小手段吧!
岑景起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浴袍,他垂眸看着她,发现越清舒这会儿表情倒是真的变得单纯、傻乎起来了。
这么笨?
岑景觉得有点好笑。
他就这么看着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和细胞活跃的跳动着,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说好的只抱一下。
脑子是这么想的,但身体不是。
男人的喉结微微一滚,告诉她。
“你把我蹭硬了。”
第102章[theonehundredand……
[theonehundredandsedday]-
越清舒觉得岑景有点烦。
那种看得见、摸得着,但吃不了的感觉令人心痒痒。
被招惹原来是这种感觉。
越清舒拉了拉旁边的小毛毯,抱在身上感受温暖,又抬眸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岑景说好的要去洗澡,却一直没有动。
虽然他重新系了一下带子,但依旧是松松垮垮地随意搭着,浴袍不算厚,只有浅浅的一层。
布料被顶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
越清舒知道它的尺寸,也知道它的手感。
她下意识地看过去,耳根一烫,感觉心跳都变快了,最直接的欲望在脑海中跳动。
越清舒甚至有点出神,直到岑景出声唤她的名字。
“越清舒。”
她微微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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