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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溪舔了舔嘴唇,还带着些许回甘,他意犹未尽地发出感叹:“殿下,您冲的药和您一样甜。”
阮闵钰闭上眼睛点点头,“对对对。”
“嗯?”
裴临溪对阮闵钰的回答感觉有些奇怪。
殿下怎么突然是这个反应?
裴临溪目光扫到阮闵钰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包装袋上,上面五个巨大的宋体四号字跃入眼帘。
“益……母草?!”
阮闵钰听着裴临溪念出全称,肩膀都跟着抖了一下,小声说:“我以为o都能喝的,你喝了也不会有事吧……”
说完,阮闵钰开始痛恨自己丰富的脑补能力,如果有朝一日能看到裴临溪脸色苍白地捂着小腹,那一定是他今天犯下的错。
阮闵钰瞳孔地震,拽住裴临溪的衣摆说:“要不你想想办法吐出来,万一真的出问题了怎么办?听说会痛的。”
裴临溪晃了两下益母草颗粒的盒子,里面的药粒发出“哗啦哗啦”
的声音。
“那殿下可要对我负责啊……”
“啊?真的会啊?”
阮闵钰被逗得一愣一愣,抬起头看着裴临溪,一副惊呆了的模样。
“那怎么办,这不是毒药吗?它说了是没有副作用的。”
一些女性oega就不会有这个症状。
但是某位失去记忆的纯情兔并不知道这个知识点,陷入自责中,“那你明天就会出血吗?我去给你买一点卫生棉吗?”
裴临溪眼含笑意,憋笑憋得很辛苦。
阮闵钰焦急地眼睛都要冒泪花了,猛地看到裴临溪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还笑——唔。”
裴临溪扶起阮闵钰的下巴,两人来了一个带着药味的深吻。
阮闵钰生涩地承接着,同时尝到裴临溪嘴里的味道,心想说明书没骗人,的确是回甘的。
裴临溪用拇指擦去阮闵钰嘴角晶莹的口水,笑着说:“现在你也喝了,我们扯平了。”
阮闵钰嘀嘀咕咕地说:“那要买双倍的了。”
裴临溪迟钝了一会才意识到阮闵钰在想什么,一时间裴临溪笑得肩膀抖个不停,只能一边看着阮闵钰,一边说:“殿下别害怕,这个不会有效的,你是a,我是男o,顶多就是心理别扭一点。”
阮闵钰被戏弄得耳根发红,连带着脖侧都红成一片,粉粉嫩嫩地颜色延伸到衣领之下。
阮闵钰额头上出了薄汗,他现在吻技还不如从前,青涩一如树上还没张开的幼桃。
阮闵钰有些气鼓鼓,嘀咕着说:“这也太随便了吧。”
裴临溪关切地问:“怎么了?”
“可是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啊,怎么能是……带着这个味道的。”
阮闵钰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把头都埋进裴临溪怀里。
他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样,但是如果记忆回不来,那这个吻就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不仅很突然,还带着乌龙的味道。
难道以后回忆曾经的时候,都绕不开这袋调理月经、味道回甘的益母草颗粒了吗!
!
!
在阮闵钰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现在已经下意识地把裴临溪规划进自己今后的生活里了。
阮闵钰纠结个不停,裴临溪摸摸嘴唇,哄着说:“那这次不算?下次我会认真准备的。”
“怎么能不算啊,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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