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到您也只是高兴,我没有觉得您很可怜,更不会是施舍,我是真的爱您,可能您无法理解我这种观念,可这就是虫的天性,只要认准了就不会改变,固执地像是得了病。”
说到这里,裴临溪不可抑制地咳了起来。
一些鲜血溢进喉咙,让他暂时无法说完全部的话。
刀柄落地,星星点点的血迹溅散在地,白色的地毯被染红。
阮闵钰看着自己被鲜血濡湿的指尖,反复卷曲着。
裴临溪倚在阮闵钰腿边,胸膛剧烈起伏着,挣扎着还想再多说几句。
阮闵钰垂眸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拽着裴临溪湿透的领子,粗暴地咬住裴临溪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缠绵的吻。
这个吻粗暴生疏,带着怒意和发泄。
阮闵钰把裴临溪的嘴角咬破,咬出血,直到裴临溪面色发白,阮闵钰才松开手。
失去支撑的裴临溪倒在血泊之中。
“裴临溪,你成功了。”
阮闵钰苦笑着说:“我好像无法不相信你了。”
裴临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里,他又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
雌虫、雄虫,戒律森严的宫殿。
高塔塔尖的房间里,布满黑色天鹅绒的窝里有一枚纯白色的蛋。
那时候他还没有桌子高,但是已经记得自己的职责就是守护它。
裴临溪眨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好像在它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和它结识。
在众人赞颂的歌谣中,它出生了。
裴临溪守护着他长大,看着他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但是他只和裴临溪交流。
可是后来,他开始追求缥缈的传说,想要把自己献祭给传说中的圣子。
裴临溪恼怒但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他比树叶还轻贱。
少年开始尝试各种方式把传说变成真实,他变得疯癫孤僻,但是裴临溪依旧是他所相信的后盾。
裴临溪习惯被他依赖,同时心里也抱有一丝侥幸:万一他会为了自己留下来呢?
可是没有……
一阵长久的黑色把裴临溪包裹起来,然后是怒骂、鞭挞、惩罚。
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在梦里都变得朦胧又尖锐的一片,扎得裴临溪连呼吸都在发痛。
明明想忘记的,却总是会梦见的。
裴临溪感觉自己陷在黑色里,浓稠地堵住他的所有感官。
走不出来、叫不出来,犹如掉进泥沼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深陷,直到全部没过才能停止。
但是忽然有一个声音划破这片可怖的黑色,这个声音犹如破晓,将黑色从中间划破,带来一点点扩散开来的光明。
这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裴临溪,裴临溪!”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辆皮卡撞死了一个妙龄女子,手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我微信朋友圈。没想到这叫做林夏的女孩,刚离体的魂魄阴差阳错之间被困在了我的微信之中。时刻纠缠着我,将我带入了诡异难言的世界之中,还和我产生了一段姻缘...
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
...
...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她是不受欢迎的二小姐,生母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被主母和姐姐欺压,长年的欺压,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彻底的改变,她要一个一个的反击,把他们一个个打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