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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跑的话,这里就不是教室,是战场了。
裴临溪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对戎无伸手说:“请。”
阮闵钰看着自己身边坐着裴临溪,裴临溪给戎无找的座位离他有隔着裴临溪的位置。
戎无向阮闵钰偷取眼光,阮闵钰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自己先坐下,剩下让裴临溪处理。
这些事情他还是交给裴临溪来吧,阮闵钰真怕自己多看戎无两眼,裴临溪会记住戎无几十年。
戎无看着阮闵钰并没有反应,只好坐下。
裴临溪搁在中间就像一堵墙,时刻盯着戎无会不会出格。
戎无实在无奈:“裴同学,你挡在中间我什么都不方便说。”
裴临溪挑眉:“喔,意思是今天说不下去了吗?那我们走吧阮阮。”
“啊?”
阮闵钰瞪大眼睛,被裴临溪这样拉走了。
戎无站起来,但也没办法,只能看着。
阮闵钰小声问:“这样不好吧?”
裴临溪:“联赛,我也懂,我一对一指导您,不用被他骚扰。”
然后重重把门甩上,留着戎无一人在教室里。
上次北茶的事情让裴临溪更加小心谨慎,现在的裴临溪把阮闵钰保护地滴水不漏,戎无想发设法接近也无果,这让他感到挫败。
但是戎无没有气氛,反而哼着歌去讲台上收拾教案,胸前徽章上的兔子眼睛红得像血。
寝室里,阮闵钰趁着裴临溪没注意,“咻”
一下把袜子脱了,朝着冷风扭扭脚趾,阮闵钰将此称为让双脚感受自由。
别人穿军靴都会把脚磨出厚茧,但是阮闵钰的脚还是白白嫩嫩,像是女o精心保养过的一样。
裴临溪走来,阮闵钰立刻把腿盘起来,怀里抱着抱枕挡住光秃秃的脚丫。
但是裴临溪早就猜到阮闵钰的小算盘,从沙发缝里拽出袜子。
阮闵钰当场词穷。
裴临溪:“只能自由一会,等会就穿好。”
“嗯!”
阮闵钰把抱枕一扔,“裴裴你太好了!”
裴临溪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微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阮闵钰正在叫他。
“裴裴害羞啦。”
阮闵钰重复了一次,成功收获了裴临溪的再度脸红。
阮闵钰偏偏还不放过裴临溪,之前裴临溪口无遮拦,经常和他说那些又是成结、又是标记的,可没少让他脸红。
现在找到机会了,阮闵钰笑得像只偷吃罐头的猫咪,缠着裴临溪叫了一遍又一遍“裴裴”
“裴裴”
。
蜜色裴临溪变成蜜红色裴临溪。
阮闵钰勾着裴临溪的胳膊,贴着脸夸:“裴裴,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裴临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面额绯红,“殿下,别这样叫我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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