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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人类对痛觉最无能的反馈。
“你只是做梦了而已。”
一句好意安慰变成了提醒。
根本没什么而已。
她如今连麻痹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薛桐想哭,所以不得不闭上眼睛,攥在胸口上的手挪去了嘴边。
用手背堵住鼻子和嘴,尽量不要吓到陆诗邈。
可她又想哭,
一定是她昨晚见到了太多失足少女。
薛桐把这场噩梦归结于此。
对方隐忍的哭声对陆诗邈来说尤为刺耳,她也不会哄人,说了好几句话薛桐都不回答,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声。
薛桐哭累了,嘶哑着嗓子道:“我手麻了。”
“哦哦。”
陆诗邈赶紧坐起身来想要去开灯,又听见身后薛桐说话,“别开灯。”
“好。”
陆诗邈就坐在沙发上。
两人在黑幕中,沉闷了很久直到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薛桐不再需要窗帘守护,这才命令sa开了窗帘,灯光又是最暗。
“你饿吗?”
陆诗邈不去看薛桐哭肿的眼睛,就随意问道。
“饿,上午就好饿。”
薛桐走进洗手间,快速冲了个澡,再出来陆诗邈弄好了晚饭。
一盘水果沙拉,符合薛桐的低碳选择。
“你跟着我吃会瘦吧,要不你点个外卖。”
薛桐冲完澡已经恢复常态,语气和眼神都和平常一样,一丝脆弱都没有。
“不用了教官,我今晚—”
“今晚你继续睡在这。”
薛桐垂眸又算准时间,“等学校处理好了你的事,再说。”
“可我这样总是打扰你。”
陆诗邈想起薛桐昨夜未归,或许她在这里住给薛桐带来了没有必要的麻烦,只能台风天躲出去开房。
想到这陆诗邈又气又难过。
“还好。”
薛桐没了胃口放下叉子,拿着自己的餐具冲了冲,放进洗碗机。
“明天还要上课,你今天睡沙发,明天我睡沙发。”
薛桐走进卧室将陆诗邈的枕头拿了出来,“还有,下午不好意思。”
说完她就走了回去房间,关门。
一晚。
陆诗邈睡意朦胧,不曾好眠。
清晨。
陆诗邈先起了床,快速整理好内务,洗漱完毕做了早饭。
薛桐不吃中式早饭倒也方便,她整理好了准备出门去坐地铁上学,正好推门而出的薛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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