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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是个神俊!”
正夸着,却见水时贴着另一匹极高、极健壮的大马下了坡。
小小的水哥儿站直了也只有大黑马的腿高!
那一身油光的皮毛与骄矜的姿态,他没见过这样的好马!
承安既惊异,“哪来的马!”
这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宝骏。
水时轻轻扯了扯马王浓厚飘逸的长鬃毛,马王便知其雅意的卧了下去,否则没人能上去这个王者的马背。
水时没多说,“这是我朋友,快点,天黑之前人家还要回山里呢!”
承安一听水时叫这匹马“朋友”
,又是山里的马,并无主,这才稍稍放心,但却觉得很神异,颇有书中那些故事的野趣。
于是便谨慎的往马背上坐,他刚坐稳,骏马忽的一个起身,仿佛仅仅几个箭步,就瞬间跃出了村落!
郑承安可不像骑过狼的水时一般,他哪经历过这个!
登时有些心潮澎湃,文绉绉的掉起书袋,“啊,真是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啊!”
水时赶紧从身后拍了他一下,“看方向!
往左往右你就拍一拍这朋友的脖子两侧,她明白!
快点。”
郑承安这才恍悟,连连告罪,试探着控制马王方向,马王看在几袋子豆粕的面子上,也颇为尽心。
这可叫郑老四耍开了把式!
也毕竟年纪轻,再读书再是文人,怕不是也有一颗征服宝马的雄心,一路实在是过瘾。
但他注意到水时是不以好马来称呼的,所以口中连连直道,“好朋友!
好朋友!
你这样神俊,叫我以后再也不愿意骑旁的马啦!”
本来需要一天的路程,天刚亮没多久,两人就到了。
郑承安觉得好马实在太引人注目,为免除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叫水时与马王在城外一处树丛中等待,他只身进城。
水时望眼欲穿的盯着城门口,仔细识别其中出来的每一个人,哪个才是能给符离治病的人呢?既心焦又忐忑,他显而易见的流露出恐慌,马王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人,伸出马头,将水时揽到身边,靠在自己身上。
水时转身抱住了母马王的脖颈,扑在她身上静静的喘气。
他稍一闭目,眼前都是符离那处渗人的伤口,还有一地一池的毒血。
他是在现代温室中养出的孩子,父母铸就了屏障,断腿斩断了阶梯,说到底,也不算真正来过人间。
而今,他才算真真切切的被拉到凡尘里摸爬滚打了一遍。
过程也许很苦,但这是作为“人”
的滋味儿。
不久,承安终于带着一个蓄着长须的中年人走出城门,那人身上一股子落拓的气息,衣衫也不怎么整洁,但身边挎着的药箱却极干净!
上好的油木,被擦的锃亮。
两人七拐八拐的往树林走,又看没人注意,这才来到水时身边。
孙陆谦今日本在家中琢磨方子,想着师傅的病症,如何能不用名贵草药,却听小师弟敲门。
这小弟虽然出身农家,但年纪轻轻,却为人忠厚又沉稳。
他还想着,这回是买药的银子有着落了么?于是即刻去开门。
二人见面,却别有一番事情,等他们将这遭交换灵药的事情说罢,孙陆谦拍板就同意!
当即去屋里拿药箱。
他跪在数个牌位前,平静的说,“祖师爷与父母亲族在上,咱们孙家世代名医,因医术起家,也因医术败落,如今全家只剩我一个人。”
这是一个魂穿的故事,一个大明的小将来到大唐,正是武后掌控天下即将开辟新朝之际,他竭尽全力地蹦跶,想为家人创造一方净土,牵连进世外隐世山门的争斗,身不由己地去争去斗,可斗到最后,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盘棋,每个人都是棋子,而执子的手却隐藏在诸天深处本书书友群181966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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