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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拄着昨晚父亲给他用柴火棍做的拐杖,打开门往灶房方向走,弟弟这么早不在房间,肯定是在烧水做饭。
灶房里,一大一小正忙着,看到门口一瘸一拐的叶朝瑞连忙迎上去。
“怎么起来了,昨天徐大夫不是说让你多休息吗,都发热了。”
叶父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进灶房,叶朝宁马上在旁边放一把小凳子让哥哥坐。
等坐稳了,叶父无比熟练地伸手摸摸叶朝瑞的额头,“还好,不发热了,药马上就熬好了,吃完早饭再喝。
阿宁,你帮你哥换换脚上敷的药。”
“嗯!”
叶朝宁哒哒哒地跑去拿药。
叶朝瑞坐在矮凳上看叶父摆弄两个药炉子,斟酌再三,决定告诉他自己接下来的打算,“爹,我有事想跟你说。”
“嗯?”
叶父转身看着叶朝瑞,手上还是关注着药罐,“什么事?”
“我……脚好了之后想去镇上卖吃食,先在码头上摆个摊,有钱了再开个食肆。”
不等叶父说话,叶朝瑞噼里啪啦把自己所有想法一并说出,再拿出发圈交给叶父,“爹你今天把这个拿去县里当了吧,应该值不少银子。”
叶父捏着发圈沉默,片刻后,他哑声问,“你不读书了?”
“对不起。”
叶朝瑞知道,对于已经考上秀才的他现在放弃读书这件事是很难让人轻易接受的,但他不想走仕途了,他不想经历书中的惊心动魄,不想家破人亡,他只要家人平安喜乐。
“爹,我们一家人平平淡淡的不分开,好不好。”
叶朝瑞去拉叶父的衣摆,带着祈求。
叶父眼眶一红,欣慰地拍拍叶朝瑞的手背,“好,我们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朝瑞想做什么就去做,爹娘永远支持你。”
“谢谢爹。”
叶朝瑞抿嘴一笑,孩子气十足,只有这时才像个真正的十八岁少年。
“哥哥,”
叶朝宁拿着药进来,蹲在叶朝瑞的脚边,轻轻地撩起他裤脚,拆掉昨天的药,把新的敷上去,然后满意地笑了。
叶朝瑞揉揉面前毛茸茸的小脑袋,“多谢阿宁帮我,要是我一个人肯定换的没有这么好,阿宁的包扎技术真好!”
这话夸的叶朝宁嘴角咧的更大,笑容十分灿烂,完全不见昨日的阴郁。
小孩儿骄傲地挺挺小胸膛,“我师父教的,他也说我包的好。”
“师父?”
叶朝瑞倒是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多了个师父,“是哪位先生?”
“哦,是聂家小叔……”
叶父突然一拍脑袋,懊悔道,“哎呦,昨天我忘记跟聂家小子道谢了,他把你背回来,少说应该吃顿饭再走的。”
说完叹口气,拍拍叶朝宁的小肩膀,“阿宁是前年去聂家拜师的,跟着聂家小叔学本事,也强身健体。
说是拜师,其实是聂家照顾我们,有了这个名义,聂家嫂子经常来照看你们娘,阿宁也经常在他们家吃饭,还会送野物过来。”
“嗯!
师父他们家都是好人,我喜欢他们,我长大以后会好好报答他们!”
叶朝宁用力点头,一看就是下定了决心。
叶朝瑞想起昨天聂弦望二话不说放弃即将到手的猎物,把自己从山里背回家,然后又悄悄离开,心想聂家人真的很好。
三人正感慨着,院门外响起一阵有力的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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