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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那女子抿着嘴,咬紧牙关,眉毛竖起,狠狠跺了一脚地,气冲冲地往前跑了,崔修生在后面赶紧追。
另一边,叶朝瑞和聂弦望也走远了,叶朝瑞边走边解释自己刚才这般无礼的原因。
“那女子便是我开蒙先生的女儿,”
叶朝瑞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嗯,昔日同窗前不久告诉我,这女子时常在爱慕追求她的男子面前信口开河,总拿我跟他们作比较,且话说的有些过分,因此给我招惹了不少麻烦,那个崔修生就是其中一个。
我以往在学堂不合群,经常一个人埋头读书,并不知道这些,如今才知晓原来是他们在孤立我。
虽说我不想和他们再计较,但也没心情和他们打交道。”
几句话让聂弦望心疼不已,但他又不会安慰人,想了想,直接握住叶朝瑞的手腕,闯进拥挤的人群。
他们流连于各个摊位,只要是叶朝瑞多看了一眼或者夸了一句的东西,不管是什么,聂弦望都毫不犹豫掏出荷包买了下来,有什么活动都会掏钱让叶朝瑞去体验。
两人玩了个痛快,最后走到放河灯的地方,人特别多,叶朝瑞实在不想去挤,太热了,便叫住聂弦望,“我们回家吧。”
聂弦望握住他手腕的手掌紧了紧,低着头小声答应了一声,“嗯。”
“嗯?”
叶朝瑞感觉自己听到了其中的不情愿,又看看对方额头上的汗珠,迟疑道,“你还想玩儿吗?”
聂弦望看着他,默默摇头,于是两人回了村。
搭坐的牛车只送到村口,两人下车步行回家,路上异常宁静祥和,夜风偶尔吹过,响起一两声虫鸣。
明亮如银的月光洒下来,正好印在叶朝瑞白皙无暇的脸上,那一瞬间,聂弦望宛如看到了透亮细腻的美瓷,不禁想握入手中。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仿佛受了蛊惑,他慢慢伸手捧住叶朝瑞一侧脸颊,注视着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眼,“小瑞,我——”
“那边是朝瑞和弦望吗?”
叶父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聂弦望的手像触电般收回身后,转头看向前面,只见叶父和叶母并排站在那里,叶父正兴奋地冲他们招手,应该是没看到他刚才的动作,而叶母,平静地和他对视几息,然后温婉地笑了笑。
“走吧,先回去。”
叶朝瑞握紧衣袖里的拳头,竭力克制不断往脸上爬的热意,闷头向前走。
聂弦望原地站定一会儿,呼出一口气,拍拍脸跟上去。
“回来啦!”
叶父两手分别搭在两个人的肩膀上,“怎么样,镇上好玩儿吗?去放河灯了吗?咱们村儿河那边也有,村里人都去了,去看看?”
聂弦望微微侧头看叶朝瑞,叶朝瑞一直平视着前方,并表示不想去,想回去休息了。
四个人一起走回去,聂弦望送他们一家三口进了叶家院门,自己一个人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去工具房拿了一小块木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半夜,一切热闹散去,所有人陷入沉睡。
叶朝瑞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双眼放空地对着桌上一堆东西,都是之前聂弦望给他买的。
思想正在神游,突然感觉窗外有轻微响动,他轻轻坐起身,看到窗户上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他坐着愣了愣,最终起身打开窗户。
窗外没有人,他低头看向窗台,一个精致的莲花灯小木雕安静地立在那里。
他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小心地拿起木雕,用手指细细摩挲,眼睛静静地望向对面空无一人的夜色。
而其实在夜色深处,聂弦望也正温柔地回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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