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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巷的古玩市场藏在老城区深处,正午的阳光穿过斑驳的梧桐叶,在青石板路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市场里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旧木头的霉味、铜器的锈味和香料的辛辣味,构成一幅鲜活又杂乱的市井图景。
陆衍将车停在巷口,刚推开车门,赵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脚步又快又沉。
“陆衍,小票上写的是a区12号,咱们赶紧找,早一分钟找到线索,玥玥就多一分希望。”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眼底的红血丝比昨天更重,显然一夜没睡好。
陆衍点点头,拎起黑色勘察包跟上。
他手里攥着那张从赵玥宿舍找到的购物小票,纸质粗糙,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古饰斋”
三个字印得有些模糊,但a区12号的地址清晰可辨。
“别急,古玩市场摊位密集,咱们慢慢找,摊主既然收了这种特殊的面具,肯定有印象,关键是让他说实话。”
两人顺着巷子里的指示牌,穿过一排排拥挤的摊位。
两侧的摊位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物件:褪色的旧瓷器、布满铜绿的佛像、泛黄的古籍、琳琅满目的玉佩首饰……偶尔有摊主热情地招呼,两人都只是摇头示意,脚步不停。
a区在市场的最深处,相对偏僻一些,人流也少了些。
12号摊位就在拐角处,一块蓝白相间的布帘上用红漆写着“古饰斋”
三个字,布帘有些脏污,边角卷起。
摊位后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正低头用抹布擦拭一个铜制香炉,动作慢悠悠的,透着几分慵懒。
“你就是古饰斋的摊主?”
赵雷快步走上前,语气急切地问道。
中年男子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两人,眼神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尤其是看到陆衍手里的勘察包时,眼神闪烁了一下,才缓缓点头:“是啊,我就是。
两位想买点什么?我这儿有刚收来的老物件,瓷器、玉器都有,保真。”
“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问你一件事。”
陆衍上前一步,拿出那张购物小票,递到摊主面前,“一周前,你是不是卖给一个叫赵玥的女学生一个手工皮面具,单价880元?”
摊主的目光落在小票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接过小票看了看,又快速还给陆衍,搓了搓手,语气含糊:“手工皮面具?880元?我这儿卖的都是古玩玉器,很少卖面具这种东西,可能是你们记错了吧?我记不清卖过这样的东西。”
“记错了?”
赵雷立刻急了,往前凑了凑,“这小票上明明写着你的摊位名和地址,怎么可能记错?那个面具做得特别逼真,跟真人皮肤一样,你再好好想想!”
摊主往后缩了缩,避开赵雷的目光,眼神飘向旁边的摊位,嘴里嘟囔着:“市场里卖面具的摊位不少,可能是其他摊主借了我的名义开的小票?我真没印象了,每天来买东西的人那么多,我哪能都记住。”
陆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摊主的反应——他说话时眼神闪烁,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肩膀微微紧绷,明显是在撒谎。
这种反应陆衍见得多了,要么是怕惹麻烦,要么是收了不该收的东西,担心被牵连。
“老板,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
陆衍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他从勘察包里拿出一张赵玥的照片,放在摊位上,“这个女孩叫赵玥,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医生查不出原因。
我们查到她昏迷前唯一的异常,就是买了你家的这个面具。”
摊主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瞳孔缩了一下,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陆衍继续施压,语气加重了几分:“那个面具不是普通的工艺品,很可能与赵玥的昏迷案有关。
如果你故意隐瞒线索,一旦后续查明面具是关键证物,你作为售卖者,很可能涉及间接责任,到时候不仅要配合调查,还可能面临法律追究。”
“法律追究?”
摊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里的慌乱再也藏不住,他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注意这边,赶紧压低声音:“警官,我……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是那个卖我面具的人说,不能多问,否则会惹麻烦。”
“卖你面具的人?”
陆衍抓住关键信息,立刻追问,“是谁?男的女的?长什么样?什么时候卖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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