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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太小,同她那小身板子倒是相配,色泽却极佳,绯红如朱,像极了他小侄子买回来的樱桃。
江晖成:......
他是魔怔了。
江晖成猛地闭上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将军?”
沈烟冉终于把完了脉,一睁眼却见江晖成闭眼咬牙,脸色很不好,越发疑惑不解,“奇怪了,草民瞧着将军这脉象挺好,怎么就......”
她奇怪?
自从几日前见了她这张脸之后,他便没有一日安宁。
先是哭,扰得他一夜不得入眠,如今又是笑。
昨儿晚上,这张脸就在他脑子里,笑了整整一夜,就差笑成一朵花。
她奇怪,他还奇怪呢,江晖成极力地压住了心头的烦躁,一回头却见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何其无辜......
江晖成终究是没有忍住,身子往她跟前一凑,黑眸将她无辜的一张脸清晰地嵌入了其中,“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如此不分昼夜来入我梦。”
沈烟冉:......
耳边安静了好一阵,沈烟冉的眼珠子才从他如火的视线中,动了动。
怎,怎会是这样。
沈烟冉的神色先是震惊,而后一阵沉思,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凑在了江晖成跟前,小声地道,“将军,我真的不是断袖。”
江晖成:......
死寂般的沉默,氤氲在了屋子内,又过了好一阵,只听“嘭”
地一声,江晖成起身,坐下的木榻突地失了平衡,带着沈烟冉的身子几个晃荡。
沈烟冉赶紧起了身,往前移了几步,看着江晖成掀开帘子,钻了出去,终于回过了神,转身紧跟而上。
一出去,江晖成的背影就在前面,沈烟冉满脸的痛惜和不可置信,紧追了几步上前,终是鼓起勇气确认道,“将军,你,你也不是断袖吧?”
倘若是,她......那可真就是白糟蹋了这皮囊。
晴天底下的一股子风,恰好顺着众人的耳朵刮过,为首几人错愕地抬头,脸色如同雷劈了一个样。
江晖成脚步提得更快,沈烟冉追不上,只好停了下来。
宁侍卫今儿去了山谷挖塌方,屋里只有伺候他起居的小厮槐明,江晖成看了他一眼,正好,“你去帮我查个人。”
槐明是从长安江府跟过来的,自小伺候在江晖成身边,跑腿的活儿没少干,“不知将军要查何人?”
“沈家,沈烟冉。”
他倒是要瞧瞧,自己那梦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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