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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正是拍摄视频的外国人,他是因为这一次的电影节,才想到很久之前拍过的这个视频里的男生,和今年拿奖的这个演员很像很像。
视频一点开,徐祁年坐在旁边,低头就看到了。
这么多年,不管是谁,养得多好,都很难长不变。
只是有的人变化多有的人变化少,或者这里变得多,那里变得少。
只是突然看到十八岁的喻修景,徐祁年也有一些难以说出的感觉。
“原来当时也哭了,”
他用嘴唇贴了下喻修景发顶,“很委屈是不是?”
视频放到结尾,喻修景关了手机,垂眸看着被徐祁年拿在手里的奖杯。
“不委屈了。”
房间在顶楼,从电梯出来,徐祁年牵着喻修景。
刷卡开了门,喻修景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
两个人进了卧室,徐祁年把奖杯暂时摆在床头,问喻修景要不要拍一张照片。
喻修景单腿跪在床边,俯下身抱住徐祁年,摇摇头,在他后颈亲了亲。
“今天怎么舍得撒娇了?”
徐祁年逗他玩儿,“我成你跟班儿了?”
明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喻修景还是有点脸热。
“啊。”
他张嘴咬了徐祁年一口。
“得,胃口没养大,胆子养肥了。”
徐祁年捏着他手,一拉一推,反身把喻修景压在身下。
眼神对上,两个人渐渐靠近,徐祁年含住喻修景的嘴唇,很慢很慢地吮。
他牵着喻修景的手放在自己皮带上,喻修景就摸索着解开来抽掉,皮带头落到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虽然车里暖气开得很大,喻修景身上暖和了一些,但手还有些凉。
徐祁年捏了捏,牵过他手放在自己后腰。
吻一直没停过,徐祁年的手掌从喻修景毛衣下摆钻进去,摸了摸他小腹,喻修景虽然闭着眼,但也能感觉到他手上戒指的冰凉。
徐祁年身上有很干净的味道,让喻修景想到初雪的感觉。
床铺得很厚很软,喻修景的头发贴着枕头,神色模糊地望向徐祁年。
他的眼睛里总是情绪很多,偏偏竟然还像一湖清澈的水。
徐祁年很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再去吻他的时候,他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摁着徐祁年小腹让他躺下来,用那种温顺而虔诚的眼神看他,而后俯身低下头。
“小景,”
徐祁年捏住他后颈,“不用这样。”
喻修景摇摇头,第一次拨开徐祁年手,撑着他腰。
喻修景以前也从来没做过这个,因为徐祁年总是拦着他。
他不会,但是善于学习,徐祁年怎么说他就怎么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徐祁年把喻修景抱起来带进浴室,和他一起站在洗手台边。
灯光下,他整张脸都是粉红色,像过敏那样有轻微反应,嘴唇肿了一些,让喻修景觉得不舒服,他就用舌尖轻轻舔一下。
镜子里,徐祁年从后抱着喻修景,手指和他的扣在一起压在台面,垂眸盯着他。
“难受吗?”
徐祁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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