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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年仍旧十分冷淡地答:“嗯。”
喻修景没有在意,偏头问绵绵:“悦姐睡了没?”
“没有,她和邬总还在谈事情,”
绵绵看了一眼徐祁年,“景哥,悦姐说明天等你们都休息好了,再去和他们聊。”
“邬祺还不走吗?”
喻修景问。
“邬总好像这次要留久一些。”
绵绵也不是特别清楚。
在他们聊到邬祺的时候,徐祁年垂在身边的手轻轻蜷起来,但他面色毫无变化,微微抬着头,直视电梯门。
到了走廊里,绵绵才将徐祁年的房卡递给他。
“就在景哥房间旁边。”
“谢谢。”
徐祁年接过来。
喻修景的房间在最里面,徐祁年先到了,抬手刷开门。
喻修景脚步顿了一下,又回过身,在徐祁年要进去的时候叫住他:“我们能加一个微信吗?你有换过吗?”
分开五年,喻修景没有见过徐祁年发朋友圈,不确定他是否已经换了联系方式。
喻修景眼神闪烁两下,在走廊的灯光下,他的两只眼睛很亮,很晶莹,好像徐祁年是他的心上人,朝徐祁年要微信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值得小心翼翼。
“我是说,如果需要联系你……”
喻修景还没解释完,徐祁年就打开手机走过来。
他调出二维码的界面,正中间头像的那个部分,和喻修景联系人列表里留下的徐祁年曾经的微信号不一样。
原来他猜的没错,徐祁年已经换了账号。
喻修景点了添加,有些狼狈地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推门进了自己房间,徐祁年已经同意了他的申请,屏幕上出现一排徐祁年朋友圈的缩小图。
去看前任的朋友圈,本来就是一件不够洒脱的事情。
有一点没变,徐祁年还是不喜欢发日常,朋友圈里大多数是转发一些和他研究方向相关的文章,他设置了仅展示半年的朋友圈,所以喻修景很快就翻到了底。
他又再次意识到,五年,说长不算很长,说短不算很短,但终究变成一片无法窥探到的空白。
室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徐祁年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他靠在床头,处理完手机上的工作消息,打开了喻修景的朋友圈。
里面没有任何日常,几乎全部是在转发宣传海报。
看了一会儿,他退出去,点开屏幕上的企鹅图标。
消息列表里只有一条末尾带着红点,徐祁年读过之后退出来,朝左一滑,标为未读之后回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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