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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为他好像很懂电影,也很自信。
后来那个人来的次数很多,经常站在门口,和喻修景一起看电影,喻修景让他进来坐他也不会进来,总是问喻修景关于这附近的一些问题。
有天和徐祁年一起学习的时候,喻修景把这件事告诉了徐祁年。
徐祁年放下笔,说:“我觉得你这样有点危险。”
“是吗?”
喻修景自己也是怀疑的,听到徐祁年这样说,他就更怀疑了。
“那我要怎么办啊?”
喻修景有点没办法,手指放在打开的练习册上,慢慢地卷着页边。
徐祁年低头盯着他动着的手指,说:“那我和你一起,你看店,我学习。”
“那我为什么不能一起学习啊?”
喻修景抬头,和徐祁年对视一会儿,两人都笑了。
不过很不巧的是,徐祁年陪他去的第一天,那个人没有出现。
这样就好像显得喻修景把这件事描述得太夸张,让喻修景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
不过徐祁年看起来不怎么在意,认认真真教了他几道题。
作为回报,喻修景请徐祁年吃他最喜欢的零食。
晚上他们一起回去,走在巷子里的时候,看到有一栋楼被封起来了,许多人围在楼下看。
喻修景发现熟悉的卖早餐的老婆婆,就走上去用重庆话问:“婆婆,这儿怎么了?”
“我也表的[1],听到起说是要拍电影,”
那婆婆手里拿着的蒲扇往前点了一下,“你晓得撒?电影。”
喻修景像傻了一样迟钝地点点头,脚步不稳地后退一步,又想起徐祁年还在,于是回头找他。
“怎么了?”
徐祁年问。
“这里要拍电影,”
喻修景用乌溜溜地眼睛看着他,很难表达出自己的难以置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拍电影的现场。”
“是吗?”
徐祁年又往前看了一眼,“我在北京的时候,那边也经常有人拍电影。”
“真的吗?”
喻修景突然对北京有了很强烈的向往。
之后几天,徐祁年还是会和他一起坐在小卖部里,但那个中年男人一直没有出现。
就在喻修景以为他可能已经离开的时候,他又来了。
这次不是买烟是买水。
他一和喻修景说话,徐祁年就用很警惕的眼光看着他。
“那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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