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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迹部问:“好看吗?”
“就那样。”
“哪样?”
“二百斤。”
“……开玩笑?”
“是。”
“正经的,什么样?”
“给我纸笔。”
“大概形容一下就行。”
白村不理解迹部为什么执着于这个,检索记忆库,印象深点的只有:
“被人骂过狐媚相。”
“……”
迹部迟女仆几步到了临时开辟的育婴室,管家正围在婴儿床边,眼神流露出的慈爱和嘴角的微笑让迹部别扭至极。
管家没有孙辈,有个儿子,也在此工作。
这孩子在这应该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白村罕见的停留了挺长时间。
他房间斜对门就是育婴室,他丝毫不管那孩子,只是一味地忙,电脑、手机、传真、信件,出门就带一身水洗不散的腥味和火药味回来。
由于涉谷的叮嘱,他在的时候,迹部每隔几个小时差人找个由头去敲门。
某晚最后一次确认没有回音。
迹部从管事女仆那拿了房间钥匙,没有预先叫家庭医生待命,以免只是睡着了或者洗澡没听见之类的尴尬。
旋开门锁,推开的门扫到了一个玻璃瓶,他关门开灯,药瓶和针筒在几何的地毯上铺展开来。
窗帘紧合,窗边一片空旷,家具都被推到了角落,包括地毯。
白村靠坐在窗下,身边是密集的药瓶,似乎睡着了。
迹部抓起几个瓶子,有些没有标签,部分有标签的是麻醉剂和止痛药。
迹部扔下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把他窝着的脖颈扶正,去探他气息,这才发现针头还在他脖子上,扎透了血管皮肉穿了过去,尾部留在外面。
迹部不敢擅自拔,刚要去找家庭医生,白村动了动。
白村是被痛醒的。
迹部的靠近让他恢复了痛感,和在学园祭香樟林那次感觉到的一样。
眼下的情况吓得迹部忘了他近乎不死,见他摘饭粒子一样随手拔了针头,他勉强平静了心情,心脏仍跳的很快。
“这可是会成瘾的!”
“你当社团卖的是面粉么,”
白村头埋进膝间,针孔流出一点血,蚂蚁一样向下,坠在他下巴尖上,随着轻飘的话音掷在地毯上。
“而我卖的东西我会没尝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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