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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伯特:“昨天晚上,你们干仗那会儿。”
“。”
虫皇瞪了雌子一眼,又对安泊堆笑,“哦,昨天晚上来的啊,威尔的寝宫歇下的,睡得好吗?”
“挺好的。”
安泊的脸有点红。
“呦,还害羞了。”
虫皇爽朗大笑,早就见到了两个孩子皮肤上遮也遮不住的痕迹,“没事儿啊,害什么羞啊,成年虫就该干点激烈的事情,昨天那我可在床上把阿兰治得服服帖——诶呦!”
“你干什么老踩我!”
虫皇痛到要飙泪,没想到当着孩子的面席伯兰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嘴硬地说道,“怎么你不服?”
“就凭你?”
席伯兰的冷笑刺痛了虫皇脆弱的自尊心:“凭我怎么了,昨天爽到流眼泪的是不是你!”
安泊:“=.=?”
威尔伯特捂住了安泊的耳朵。
大雌虫主义的席伯兰不允许自己在外虫面前被说掉眼泪,他冷漠地放下粥碗:“胡说。”
虫皇胸口起起伏伏:“好好好,你这么玩儿是吧!
今晚我再来,我要录下来!”
席伯兰皱眉,对此不屑一顾:“凭你那根破皮的玩意儿?”
“你欺虫太甚,要不是你昨天缠着我一直要,我怎么会破皮!”
安泊:“=o=!”
席伯兰:“没用的老登。”
“你竟敢这么说我!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真是反了你了!”
虫皇气急败坏,“你叫我老登,难道是把我和那个为老不尊弱鸡战五渣自大狂相提并论吗?!
“
“别说,这几个形容词,每个都和你沾边。”
席伯兰抡起废墟里的一块石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许朝我丢石子儿!”
虫皇大惊失色,“这个理由昨天教训我的时候你已经用过了!”
安泊:“=口=?!”
等一等,这个形容,这个语气,这一对儿,怎么好像有亿点让他感到熟悉?!
“宝宝,我们走,此地不宜久留。”
威尔伯特把安泊手里端着的粥碗夺走,拉着虫就往外走。
两虫逃难一样刚走到大门口,里面就又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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