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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生:“……”
被扔在地上的阮玉却一下子警觉起来,连连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你、你敢!”
秦故被这话一激,登时哼了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
阮玉眼睛瞪得溜圆,张嘴就要喊,秦故伸手在他哑穴重重一点,阮玉登时失了声,只能徒劳地做出口型,一点儿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秦故一把将他拎起来,扔到一旁的圈椅中,让泉生把他手脚绑在椅子上:“说不说?”
阮玉对他无声地骂“混蛋”
“强盗”
!
秦故长眉一拧,下令:“脱!”
泉生不敢犹豫,一把扯脱了阮玉的外衫。
正值入夏,阮玉外头只穿了一件粗麻罩衫,一扯下来,里头就是件湖蓝的肚兜,细细的带子挂在脖子上,露出大片藕白的锁骨、肩膀和手臂,秦故一愣,立刻挪开视线,阮玉却已经吓得拼命尖叫,可惜叫也叫不出声,只挣扎得厉害,圈椅被他挣得吱呀吱呀作响。
“说不说?”
秦故强装镇定,把目光挪回来,只盯着阮玉的脸,不往下挪半寸。
阮玉眼眶都红了,可还是不停地用嘴型骂人,就是不肯交代东西藏在哪儿。
秦故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开口:“把他裤子也脱了。”
泉生瞪大了眼睛。
阮玉更是惊惧万分,拼命摇头,泉生犹豫片刻,抓住他裤头扯了下来。
裤子落在了脚边,两条雪白的长腿一览无余,腿中间只有一条系带小裤那丁点儿布料挡住,阮玉两只脚还被分开绑在两边椅子腿上,合都合不拢,只能就这么张着腿任秦故看,整个人简直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撞死。
秦故的视线已经没法集中在他脸上了,干脆转过了头:“还不肯说?再不说我连你肚兜也脱了!”
泉生听令扯住了湖蓝色肚兜那条细细的带子,阮玉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用口型喊着“我说”
“我说”
。
泉生忙提醒背对着他们的秦故:“爷,他肯交代了。”
秦故这才勉强转过脸来,解了他的哑穴:“说罢。”
阮玉漂亮的脸蛋已经哭花了,眼角鼻尖红通通的,更显白嫩,身上也白生生的,胸脯随着哭泣一起一伏,带着那湖蓝色的肚兜也摇摇欲坠,要是换个男人在跟前,只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可秦故只眼角瞥见,又飞快转过了头。
“我、我要先穿衣裳。”
阮玉抽噎道。
秦故随手扯了一旁的桌布往他身上一丢,把他盖住大半:“找到东西你才能穿衣裳。
说,东西藏在哪儿。”
阮玉咬了咬嘴唇:“在、在厨房的灶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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