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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又给了他一巴掌:“你做梦!”
秦故被打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老老实实在阮玉脚边蹲着。
现在他知道玉儿不中意他了,一转头就能把他抛下,哪儿还敢在玉儿跟前横?要是玉儿一生气,再从扬州跑了,天下之大,他上哪儿找去?
马车里沉默半晌,阮玉道:“你真的肯留在这儿帮我,什么都听我的?”
秦故一下子抬起头,两眼发亮:“当然!”
阮玉靠在软枕上,垂眸扫他一眼:“你有什么条件?”
秦故顿了顿,瞅着他:“我能提条件么?”
阮玉没好气道:“不提更好。”
秦故连忙说:“那我要你每天早晚亲我一下。”
阮玉顿了顿,秦故立刻紧张了,补充道:“只是亲一下,不干别的。”
阮玉抿嘴,片刻,道:“好。”
“但我也有我的条件。”
他紧接着说,“你要认认真真扮好古十三,不能叫镖局里的任何人发现端倪,尤其是我娘。”
秦故连连点头。
“镖局里的大小事务,你可以提意见,但是拿主意都得由我来,你不能擅自决定。
还有,你不能管我的事情,我同谁来往,做什么生意,你都管不着。”
“好,我都听你的。”
秦故凑近一些,“那我可以亲你了么?”
“……”
阮玉忍不住看他一眼,“你刚刚不是亲过了?”
秦故:“那是早上的。”
晚上还要亲一下。
阮玉只能俯身,秦故便仰起头来,闭眼等着。
不一会儿,额上微微一凉。
他心头一动,还未来得及回味,外头车夫道:“总镖头,咱们到了。”
秦故只得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又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古十三,扶着阮玉下马车。
阮玉回到家中,白秋霜虽比他早回来,这会儿却还没睡,担心他喝多了酒回家下人照顾不好,亲自给他煮了醒酒汤,喂他喝了一碗。
“舒服点儿没有?”
白秋霜给他轻轻拍着背,“你酒量不好,别跟那些镖师们逞英雄,叫古镖头去跟他们喝,对了,是古镖头送你回来的么?”
阮玉顿了顿,点点头。
白秋霜道:“娘看古镖头这个人还不错,虽然他样貌有损,但是有本事,人也很沉稳。”
阮玉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要是叫娘知道,古十三乃是秦故假扮的,不知道娘还会不会这么评价他。
白秋霜接着说:“反正呀,子荣也好,古镖头也好,就看你中意哪一个,反正他们都比那个秦三公子强得多。”
阮玉:“……”
白秋霜:“你在听娘讲话么?”
阮玉只能说:“知道了。
但是现下我同大家还有一年之约,得先把镖局的事儿做好,哪有心思考虑这些?”
看他现在这么懂事,白秋霜又欣慰又担忧:“也好。
反正镖局做大了,你能选的人就更多了,咱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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