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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霜笑道,“娘这次任务赚得多,加上你的那些,算算下来,咱们只欠二千两的债了。”
“真的?”
阮玉双眼一亮。
白秋霜将银票掏出来,两人的合在一处:“得空叫老二跑一趟扬州,替我们出面把债还了,剩的二千两再想想办法,咱们今年就能把老宅和铺面拿回来了。”
阮玉开心地晃着两只脚丫:“那我再去赚一笔。”
白秋霜道:“赚钱可以,不能逮着人家好说话的一直薅,知道么?”
阮玉小小声地哼了一声:“知道啦知道啦。”
母子俩正说着话,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落在了窗棂上,白秋霜神色一动,起身过去,从信鸽腿上取下来一张字条。
“娘,又有任务了?”
阮玉也跳下软榻,凑过来一起看。
“天字号任务,赏金一千两。”
白秋霜扬起眉毛,高兴道,“真是天助我也,玉儿,娘这就出发,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找你二叔。”
说着,她把银票全部交给阮玉,让他拿去万宝楼找阮老板,阮老板天南地北收货,顺路便能去扬州一趟还债。
“这就要走吗?你才回来待了不到半天。”
阮玉依依不舍把母亲送到门口,白秋霜拍拍他的肩膀:“长得都比娘还高了,还这么爱撒娇,这次回来,娘再给你买新衣裳。”
阮玉目送母亲出门,而后听话地跑了一趟万宝楼,把银票交给阮老板。
阮老板人前风光,实则不过是靠着过人的眼力,被京中贵人选中,替他打理这万宝楼,自个儿在中间捞一些,但绝大部分都被贵人抽走,还要上下打点花钱,根本没有多阔绰。
他听闻嫂嫂侄子要还债,便也给他们添了几百两,只等去南边收货时,就顺路到扬州一趟把钱还了。
阮玉在二叔那里蹭了晚饭,吃得肚子饱饱的,一路哼着小曲儿回来,自己烧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穿上新肚兜,还拿出在盘州买的香膏抹脸擦身。
正把香膏抹匀呢,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阮玉一顿,立时噤声,警惕地看向窗户:“谁啊?”
窗外居然响起秦故的声音:“是我。”
阮玉跳下床,跑过去拉开窗户:“你怎么来了?”
窗户一拉开,秦故就站在窗外,看见阮玉,却愣了愣,立刻转开了脸。
阮玉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肚兜,脸唰的涨红了,尖叫一声:“流氓!”
他砰的一声关上窗,跑回去穿外衣,窗外响起秦故的声音:“你自己不穿衣裳跑来开窗,还骂我是流氓?”
阮玉叫道:“我要睡觉了,当然不会穿衣裳,你三更半夜跑来敲坤君的窗,不是流氓是什么?!”
秦故被堵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裳?”
又哼了一声,说:“再说,你这个姿色,我看都不屑看。”
阮玉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姿色用得着你来评价?!”
他穿好衣裳,唰的一下拉开窗:“有话快说!
真是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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