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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谢无镜放完种子,埋好土。
织愉还算有良心地拿出一颗清香灵果递给谢无镜,手握成拳给他捶腰,“辛苦了辛苦了。”
她力度不重,握成拳的柔荑轻轻敲打在他后腰。
一下一下的柔软接触与震颤,让谢无镜下·腹一紧。
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她,往晓天暮云院外走,“该去修炼了。”
织愉顿时愁眉苦脸,叹了口气跟他往外走。
已经走出来了,谢无镜还不打算抱她回去。
织愉疑惑地注视他。
谢无镜:“施展法术时,离荔枝核越远,对它越好。”
织愉不懂种荔枝,信了他的论调。
她挽住他的手,一步三回头地看她的荔枝树。
已近暮时,晓天暮云院里隐见天际霞光。
织愉灵光一闪,笑起来:“我想起在哪儿看过晓天暮云了。”
谢无镜腹中火已熄,抱她入怀,带她飞回皆归院。
织愉在他怀中道:“是我母妃写过的一首诗,她说是她故乡一个叫唐寅的人写的。
诗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谢无镜回眸望了眼别院上题的晓天暮云。
织愉的声音在他耳边舒缓地说着,“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啊,我的荔枝君。”
她依依不舍地向晓天暮云院的方向伸出手,仿佛谢无镜是拆散她和荔枝树的坏人。
香梅在皆归院正整理织愉的东西。
仰头就看见谢无镜与织愉在皆归院落下,谢无镜把织愉伸出的手打了下去。
她惊讶谢无镜竟然对织愉动手。
却见织愉哈哈大笑起来,谢无镜眉目间也隐有轻松之态。
显然,仙尊和夫人又在玩别人看不懂的游戏了。
“香梅。”
织愉瞧见她,笑盈盈道:“多做点好吃的,我迟些时候回来吃。”
香梅应是。
随后织愉回房,换了身缟羽色白莲纹薄裙,同谢无镜去往灵湖。
许久不来灵湖,织愉刚来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适应。
她按照谢无镜的说法,步入灵湖中央。
谢无镜下来,不似以往那样让她倚靠,只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记载凡人修炼方法的卷轴浮空,在她眼前摊开。
织愉看不懂。
谢无镜在她身后轻念卷轴上的心诀,教她催动灵气运转至各个灵穴,“灵沉关元,冲紫宫,散至灵墟、中府,凝于天突……”
织愉打断他:“谢无镜,你觉得你照着读,我听得懂吗?”
不是她笨。
她又没学过这些东西,哪知道什么是关元,什么是紫宫灵墟?
谢无镜默然须臾,扶在她肩头的手没入水中。
今日他没叫她脱衣入水,但轻薄的衣裙浸在水里也如无物。
因练持剑握刀而略带薄茧的指腹,轻点在她下腹,“此处是关元,运全身灵气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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