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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病厉害,坐下就有可能起不来。”
张保栓:“我保证出了事不怪你。
对了,刚才你挑的那些人当中,有一个就是他小儿子。
让他跟他小儿子一起。”
“你早说啊。”
刘向东立即把老村长算上,然后跟张保栓各自开一辆车,一辆前往机场,一辆前往火车站。
张保栓把人送到车站,服装厂和医药公司的人正往车上装货。
张跃民等他们先装,余下的全留给他。
九点钟,六节车皮满满当当。
站长忍不住说:“这得多少钱啊?”
段老三道:“我们三家去年一成收益。”
站长想说,一成还好。
话到嘴边,想到好运食品公司如今的规模,听说员工宿舍就有四栋楼,顿时惊得有口难言。
段老三今她这样,特别有成就感:“这才是一半。
过几天还得麻烦你们两次。
我们的人会提前给好运打电话,好运到时候会联系你。”
站长忍不住问:“需要那么多东西?可是我今晚看新闻还好啊。”
“记者还没过去。”
张跃民道。
站长在报纸上看过梁好运的报道,知道她爱人不是一般人。
但是一直没见过。
今天看到张跃民的长相,站长感慨好久,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等等,她知道的词念叨个遍,还意犹未尽。
站长听张跃民开口,立即撇下段老三,问他:“那边没记者?”
“有是有,但是设备什么的都该被水冲走了。
他们也不一定能联系到电视台的记者。”
张跃民道:“你看明早的报纸吧。”
翌日清晨,站长起来就拿早报。
报纸上的照片乌漆墨黑,仔细看看,好像大坝决堤,滔天巨浪,比怒吼的黄河还瘆人。
站长久久回不过神。
张爷爷不由地想起多年前的花园口决堤。
赶梁好运和张跃民起来,老人家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跃民看着报纸上的泪痕,头疼不已。
“现在不是六十年前,我党不是果党,有什么好哭的?”
张跃民无语。
张爷爷指着报纸:“这么多人无家可归。”
“国家会安置。”
张跃民道:“甭管多少,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活着,就不会让他们饿死冻死。”
张爷爷吸吸鼻子,擦擦眼泪,起身回房。
张跃民忍不住翻个白眼,“放过你的工资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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