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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十一月份供暖,每天进宿舍,我就跟进酸菜坛子一样。
都说帝都环境不好,可一到你们家,我就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张好好不禁问:“这么恐怖?”
楚兜兜连连点头。
张运运奇怪:“爸爸说,帝都大学,尤其你那个专业,就没有水的。
怎么还那么,那么不讲卫生?”
“聪明跟个人习惯没有任何关系。”
楚兜兜道。
张好好:“那你咋办?爸爸说,我们的房子还得半年。”
“八月份?”
楚兜兜忙问。
张跃民点头:“夏天晾晒的快,至少得过了夏天。
即便没甲醛,新房的味道你也受不了。”
“还得再忍一个学期?”
楚兜兜仰头长叹,“我要死了。”
张跃民好笑:“上次我问你,你可是说挺好。”
“只要不去宿舍,一切都很美好。”
楚兜兜说起宿舍的事,又有话说,“除了袜子内裤,还有鞋。
我把他们的鞋拿出去晒,他们还说我洁癖。
“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脚臭。
我两个舍友特别用功,经常看到十一二点,累了脱掉鞋就睡,没人提醒,三五天都不洗脚。”
梁好运奇怪:“他们是九零后吗?”
张跃民:“正是九零后,独生子女,在家有父母耳提面命,到了学校没人打理,才能这么邋遢。
像你我小时候,什么都得自己,不论到哪儿都跟在家一样。”
楚兜兜连连点头:“我之前还担心我不懂。”
“结果你是最讲卫生的?”
张好好问。
楚兜兜叹气:“是呀。
真不知道别人怎么过的。”
“要么跟他们一样,要么让他们跟你一样,要么搬出去。”
张跃民道。
楚兜兜摇了摇头:“不说了。
越说越想搬出来。”
梁好运:“你房间好好的,搬过来就是了。”
楚兜兜想独立,搬到他表舅家跟在家有什么两样啊。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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