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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他抱个满怀,梁好运简直哭笑不得。
“张跃民,幼不幼稚?”
张跃民吓了一跳,发现没被推开,胆子大了:“没听认说过,男人都是少年?”
梁好运只听说过,男人至死是少年。
这句话张跃民不可能知道。
否则,他有八成可能跟她一样。
“不会是你杜撰的吧?”
张跃民道:“当然不是。
主席同志就说过,恰同学少年,挥斥方遒。
我是同学,自然就是少年。”
“诡辩!”
梁好运乐了,突然就明白那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如果张跃民只有这副皮囊,脑袋空空没有灵魂,这么久她也该看腻了。
张跃民在她脸上亲一下:“想什么呢?”
“想你嘴巴越来越会说。”
张跃民在她唇上印一下:“奖励你的。”
梁好运想踹他,“谁奖励谁?”
“我主动当然是奖励你啊。”
张跃民支起身体,“媳妇儿,我昨晚好像忘了交公粮。”
梁好运当真踹出去:“交你个头!
爷爷奶奶都起了,赶紧起来!”
“他们起了也是去遛弯。
五点钟饿了也不可能做饭。
现在吃九点左右还得吃一顿。
一天来五六顿,老两口可受不了。
以前一天顶多两顿半”
张跃民三下五除二脱掉裤衩和背心,“我也饿了。”
天都亮了,前世今生两辈子没谈过对象的梁好运可没他这么不要脸,下意识就要逃。
张跃民长臂一伸把人拽回来:“你最好小声点。
否则爷爷奶奶肯定以为咱俩打架。”
梁好运顿时一动不敢动。
张跃民乐不可支。
梁好运扬起拳头,张跃民顺势她的背心褪去。
直到太阳出来方休。
梁好运看着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男人,抄起他的枕头就砸。
张跃民转手放椅子上,很大度地说:“时间还早,再睡儿,我去煮粥。”
饭毕,不容梁好运起身,张跃民就很乖的去刷锅洗碗。
张跃民要上课,梁好运时间自由,平时这活儿都是梁好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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