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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聿礼眼底一暗。
南烟朝他耳边轻吐气,婉转的嗓音复又响起:“她说是内衣垫的。”
安静空间里,她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难耐又克制。
南烟轻笑了声:“三哥,你说她是不是欺负人?我根本不需要垫,对不对?”
“故意的是吧?”
齐聿礼冰冷的手牢牢地箍在她的颈后,眨眼之间,位置变换,她背抵着墙,而他压着她,偏冷的嗓音低哑,染着浓重的欲色,“我原本不想动你的,烟儿,你学不乖,在这种时候还敢撩我。”
“我没有。”
偏偏她临到关头还一脸清白无害,“齐月真说了。”
“她碰你了?”
齐聿礼弯腰,低头,视线落在迤逦绵延的线条上。
呼吸声减重。
南烟登时也口干舌燥,他的视线好像是有形的,掀开她的衣服,冰凉的触感淌过她的皮肤。
落白雪,点绛红。
她气息也乱了半拍:“你不信我?”
齐聿礼沿着她的耳根轻轻点点地吻,说话时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我当然信你。”
她被吻的有些站不稳,微哑的声线有些委屈:“我是来告状的,不是来做别的事的。”
齐聿礼含糊地嗯了声,像是听进去了。
然而他的实际行动又表明,他充耳未闻。
冰凉的指尖,激起一片燎原大火,荼蘼着她全身。
火势蔓延往下,燃至最浓烈时。
——戛然而止。
情热就此停住。
齐聿礼艰难抽回理智,“你……”
南烟瓮声瓮气:“今天真没打算干别的,就想和你说说话、撒撒娇的。”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嗓音里还有些不愉快,“真的不方便。”
算算日子,也是这几天了。
齐聿礼保持着抱她的姿势,灼热旖旎的氛围逐渐退散,他伸手帮她把衣服穿上。
这种憋屈场景不少见,南烟偶尔也会趁每个月不方便的这几天故意撩拨他。
如齐聿礼所说,乖——不乖,多有意思。
南烟在这种时候,总是如他所愿的不乖,惹火上身,却没法做帮他无节制泻火的人。
替她穿好衣服后,齐聿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南烟:“疼。”
齐聿礼:“我都没使劲儿,你疼什么疼?”
南烟睁眼说瞎话:“就疼。”
齐聿礼嗓音含倦,几分无奈几分意外:“撒娇撒上瘾了?”
南烟仰头亲了下他的喉结,“三哥,我好开心啊。”
齐聿礼抱着她,一路走到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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