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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日魂不守舍,全因这个女人而起。
我听闻那女人是主动找上你的?”
冯钰不知该如何解释,嘴唇翕动了几下,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崔晟心领神会,他双手抄进袖筒子里,仰头呼出一口长气:“糊涂啊!
你可真糊涂,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个阉人,阉人是什么?那是跟牲口一样的奴才,一辈子供人驱使。
你说说,哪个正经女人会把自己往奴才身边儿送?她定是另有所图!”
冯钰有些慌乱:“不……不是的……”
崔晟厉声打断他的话:“不是什么?”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冯钰:“人心难测,你若总是这般天真,迟早要吃大亏!”
冯钰抿着嘴不出声。
崔晟知道冯钰是钻了牛角尖,并不认同自己的话。
冯钰是个千载难逢的宝贝,他有头脑,会读书,身上又有一层“祥瑞”
的吉祥气护身,这样的人假以时日,必然会出头。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崔晟如今位高权重又如何?来日新帝继位,自己必定要让位。
到时候大权旁落,从前被自己坑害过的那些人迟早会反扑回来,被秋后算账必然的事。
到了那时,若无人庇护,他崔晟只有被千刀万剐一条路。
所以他是真心对待冯钰,期待着来日他位极人臣,能念着自己从前的好,给自己一个善终。
冯钰是他的护身符,他不能眼睁睁的看冯钰毁在女人上。
“来人。”
随着崔晟的一声呼唤,一名小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崔晟侧头对那人道:“把冯钰拖出去,赏他十板子,让他醒醒神儿。”
冯钰被拖去院子里挨板子,十板子下去愣是没吭一声。
板子挨完,他趴在长凳上,疼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正是饱受煎熬、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旁边有人扶住了他,抬头一瞧,是郑椿。
郑椿皱着眉头,满脸忧色。
他凑近冯钰耳边,轻声问道:“钰哥,你没事吧?”
冯钰艰难地摇了摇头。
郑椿羞愧地低下头:“今早崔公公问起你的事,我没想那么多,随口就说了出来,你别怪我,我真不是故意要害你。”
冯钰颤颤悠悠地深吸一口气:“不怪你,是我办事不谨慎,这顿打挨得不冤。”
郑椿将冯钰扶起来,慢慢往前走:“钰哥,你打算怎么办啊?那女人……”
“她已经走了。”
冯钰截断他的话。
郑椿一瞪眼:“走了?”
冯钰勾了勾唇角,扯出一丝苦笑。
郑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罢了,既然如此,就忘了她罢。”
“忘?”
冯钰笑着摇了摇头:“忘不掉,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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