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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家丁对太太说:“他们是刚来的,搞不清楚地方,我带他们认认路,以后也方便帮太太做事。”
太太嗯了一声,在佣人的簇拥下,从白秋叶三人面前经过。
“我约了朋友打牌,我回来之前你们把事情办好,否则……”
她冷冷地看着白秋叶,“就等着被我扫地出门吧。”
太太走后,那个家丁让他们三个上马车。
三人坐在马车上,因为王导演比较胖,被赶进了车厢里。
家丁上来后,前面只能坐两人,白秋叶也进了车厢。
谢岭月便和家丁一起在前面赶车。
那个女人一直靠在车厢上流泪,把她嘴巴被堵住,没办法说话。
王导演被马车颠得肥肉一腾一腾。
他对白秋叶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头对着被绑起来的女人“嘘”
了一声。
女人看懂了他的意思,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白秋叶见状把她嘴上的布拿掉。
女人咳嗽了一声,想要哭出来,便只能强行咬住下唇,竭力收敛自己的情绪。
白秋叶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被他们抓来了?”
那女人沙哑的声音说:“你们不是谢家的家丁吗?”
白秋叶说:“我们是新来的,对老爷的事情不太清楚。”
他们说话的时候,马车路过了一片集市,车厢内细微的声音并没有被外面的家丁察觉。
“我叫顺娘,我是有夫之妇,我和我家那口子原本在城郊种田。”
顺娘说,“有一天,谢老爷从我们那里路过,讨了口水喝。
我丈夫忙着干活就让我去舀水,没想到谢老爷竟然对我图谋不轨。”
白秋叶问:“然后呢?”
“我当然极力反抗,我丈夫听到声音跑回来,把他们赶跑了。”
顺娘说,“过了几天,我丈夫下地干活,到了半夜他还没回来,我就去田里找他。”
顺娘突然抽泣起来:“我看见他躺在田坎上,他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咬断了,可能是狗,有可能是狼。
我去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凉透了。”
“我想到那天,谢老爷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他的家丁带了两条猎犬。”
顺娘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仇恨,“一定是他做的,是他派人杀了我丈夫。”
她看向了马车车厢的门帘,似乎透过门帘,满眼怨恨的看着在外面驾车的家丁。
“我想去告他,没想到过了一阵,我就看见谢老爷的家丁来了。”
顺娘说,“他们说谢老爷看上了我,要我去当他的十八姨太。”
白秋叶虽然已经猜到这个女人的来历,但闻言心中还是产生了把那个谢老爷一刀两断的想法。
顺娘说完之后,泪眼朦胧地对他们说:“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
王导演摇头说:“不行,放了她我们就没办法出去了。”
一场已经既定过程的噩梦,从中间打断后,他们要如何找到噩梦的终点。
白秋叶闻言点了点头。
他们看见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包括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所有哀求和眼泪都带着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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