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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解释了一句:“小稷是我父母的老来得子。”
姚政也觉得巧,他也没想到他弟那个小同桌的父亲就是他任职的淮宁县那个做事很有想法的苏长河同志。
姚政前两年才转到下面任职,才接手,工作忙,第一年过年都没回来,第二年倒是回来了,那时候苏家人正好回前进大队过年了。
两方就这么岔开了,从来没在京城碰到过。
他倒是没少在他爷爷嘴里听到他弟那个小同桌的名字,说什么他弟交上朋友了,跟人家朋友一起出去玩了,还一起发明了什么电动车,又说那个小姑娘比他弟还聪明,两人一块儿去国参加国际比赛了。
姚政听了满耳朵他弟和他朋友的事,上一次回来,他还开玩笑,说:“爷爷,你不会是想让人小姑娘给小稷当童养媳吧?”
他爷爷当时还没说话,小稷气得“噔噔噔”
跑上楼,还不跟他说话了。
这臭小子。
也是那一次,他才知道原来他弟的小同桌的亲爹他竟然认识,就是在生产队办加工厂,带领乡亲们过上好日子的苏长河。
要不是提前知道,今天见到苏长河,他也得惊讶,难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当爹的有本事,闺女也这么厉害。
姚政友好地和苏长河握手:“苏同志你叫我姚政就行。”
苏长河说:“那你也别叫我苏同志了,叫我苏长河吧。”
姚政刚应下,还准备顺便聊几句前进大队加工厂的事,就见他弟跟他小同桌一起走过来,小同桌说:“爸,姚大哥,我们去老师那边了。”
他弟也说:“哥,苏叔叔,我也过去了。”
姚政眼角抽了抽,他弟这喊的,他还怎么称呼?平白矮了一辈。
因为人多,这次的大会就在操场举办,学生们把凳子全部搬到操场上,按班级排列,家长坐在凳子上,学生就坐在草地上。
没办法,学校也没那么多凳子,只能将就一下。
而操场的最前方,搭了一个台子,也就是所谓的讲台或者说颁奖台。
因为梁校长深觉这等大喜事,必须得在全体师生及家长的见证下,进行一次颁奖,以示学校对两位优秀学生的重视。
梁校长还特地准备了两个大红花,让老师们给苏月和姚稷戴上,苏月和姚稷满脸生无可恋:“校长,这就不用了吧?”
“那怎么行?”
梁校长说:“这可是一件大喜事,看看,戴上多喜庆!”
还真是,苏月和姚稷两人皮肤都白,两人胸口处顶着比脑袋还大的大红花,映衬得脸颊白里透红。
老师们纷纷说:“戴上好看,显得气色好!”
苏月:“……”
或许你们有没有想过,不是显得气色好,是我俩真的脸红了?
她想起当年笑话她妈戴着大红花照相,今天她戴着大红花站在成百上千人面前,这就是百因必有果吗?
下面人群中,苏长河看到台上两个孩子的样子,就忍不住喷笑,他忙拿出相机,对准台上,咔咔一顿拍。
必须得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带回去给蕙兰看!
坐他旁边的姚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虽然没笑出声,肩膀也直抖动。
“苏、苏同志,”
因着倒霉弟弟拉低辈分,姚政也不好意思直接喊苏长河,干脆还是喊苏同志,他低声说:“回头能把照片给我一份吗?”
声音里还含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苏长河哈哈道:“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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