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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微启，熟悉的香气再度袭来。

元冉在困过去的最后一秒，不由得想到，她一定要让慕青保证不对自己使用这招了。

这边元冉才睡下。

慕青就听到大门被敲响的声音，来自血脉的感应，她察觉到是慕白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

远处的天空泛起白肚，淡淡的霞光把天空的边缘染上一层浅金色。

慕白坐在沙发上，把手中的灵蛇杵递到慕青的手中。

“你找到了？”

“嗯，见到了。”

“确定是她？”

“嗯，是她。”

慕青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司灵上个世纪的人，玄风观的小道士，在自己与姐姐还是孩童时，跟随姑姑慕子舒来到大屏山深处的蛇族境内。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司灵曾经来大屏山也是为了失魂草。

“你们在说什么？确认看到谁*了？谁啊？”

听得云里雾里的文沫忍不住开口问道。

慕白和慕青对视一眼，对于文沫，她们只是合作关系，没有到把族内到密幸都说与她听。

“没什么，你快回去照顾你师姐吧。”

慕白开口就是赶人。

文沫一听，嘴一撇道：“叫我过来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你们不说，我还不爱听了。”

脾气一发，转身就打算离开。

慕青起身去玄关送文沫，“这关于蛇族的密幸，实在不方便细说，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告诉你了，我们一定会如实相告。”

慕青都这么说了，态度真诚，文沫也不好说什么，只道自己会把复仇组织的资料带过来，如果还在的话。

等到关上防盗门，客厅内只下她们姐妹二人时。

慕白才缓缓开口道：“她的容貌一点都没有变，只有头发变成满头白丝。”

“司灵曾是玄风观里最有天赋的修道者，她……”

慕青想说对方修炼得道的话，肯定会延长寿命。

但这容貌一点都没有变太不寻常了。

她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修炼得道的道士，但那些人大多都是面容苍老，但身形矫健。

可不像司灵这般。

“你说姑姑的消失跟这个司灵有关吗？”

慕白撑着脑袋问了一句。

“不知道，姑姑失踪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而且那些长老几乎也对姑姑的事闭口不提。”

慕青接了一句后，看向卧室的大门又补充道：“一切等小冉恢复过来，问问她到底听到什么样的故事。”

“也好。”

慕白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全是司灵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

当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血液都被凝固了一般，浑身冰凉。

如今的司灵恐怖至极，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让自己害怕。

那双眼眸里也没有恐吓，就是很平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那种超脱世俗的眼神。

“她一定是成仙了，不然怎么会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