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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输得最多,喝的也最多,此刻醉的厉害,一张娇颜酡红,水眸潋滟,“不,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再来!”
她伸手推开他,可浑身软绵绵的没力,人没推开,倒是自己往后踉跄了两步。
谢叔南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拉回怀中。
玉珠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等回过神来,人已倒在谢叔南的怀中。
“你拉我做什么。”
她仰着脸看他,又忽的痴痴笑起来,“臭南瓜,你怎么有两个脑袋,四只眼睛,好奇怪啊……”
边说还边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柔软纤细的手指带着清浅香气在脸上作乱,谢叔南只觉猫爪挠心般,痒得很,燥得很,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涌动。
他握住她的手,哑声道,“你喝醉了。”
玉珠睁大眼睛,目光迷离又恍惚,“我喝醉了?你胡说八道,我才没喝醉!
哼哼,我看是你怕输,不敢跟我比了吧?”
谢叔南没有反驳她,只道,“划拳有什么好玩的,不然我们比些别的?”
“比别的?唔,比什么……”
“你先跟我过来。”
谢叔南揽着她的肩,将她往那挂着大红喜帐的床榻带去。
玉珠跟着他走过去,乖乖在床边坐好,又仰起小脸问他,“过来了,比什么?”
谢叔南坐在她身旁,朦胧昏黄的烛火下,她娇俏的脸庞艳若桃李,合卺酒将她白皙的肌肤染上妩媚的绯红,那饱满的红唇宛若清甜樱桃,沾着些许湿润,晶莹露珠般,叫人想尝上一口。
他盯着她的眸光越发深暗,出于原始本能的冲动,叫他缓缓朝她靠了过去。
玉珠见他的靠过来,愣了一愣,刚想开口说话,就听他沉哑着嗓音道,“比比谁更能憋气。”
玉珠微怔。
下一刻,唇瓣就被堵住。
“唔……”
她身子不受力,直接被压下去。
谢叔南眸光一晃,腾出只手,径直将那绣满并蒂莲花的大红帷帐拉下……
屋外的守夜丫鬟们竖起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面面相觑——
“方才不是还喊着五魁首六六六,怎么这会儿没声音了?”
“难道不玩猜拳,改玩木头人不许动了?”
可没过一会儿,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愈发奇怪的声响:
“啊,我不玩了!”
“再玩个别的?”
“谢叔南,你耍无赖,你不要脸!”
“别乱抓,那个不能……抓!”
“啊,疼啊呜呜呜呜呜呜呜,臭南瓜你欺负我……”
“……”
一个丫鬟压低声音问,“这动静,是成了,还是没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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