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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着最大的恶意猜测,“真想看看修无情道的仙尊,在每个月合欢散发作时,摇尾乞怜狼狈求欢的模样。”
沈清鸿面无表情,根本就不把花厌的话放在心上,倒是娄危雪先站不住了。
她本就觉得愧对沈清鸿,现在听花厌这般说沈清鸿,脸即刻黑了。
“闭嘴!”
娄危雪怒目而视,干脆丢了个决过去,禁了花厌的言,防止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
药的作用逐渐加深,花厌全身上下如同被蚂蚁啃噬,又痒又痛。
她想要去挠,可是因为被绑着,手根本触碰不到肌肤,得不到一丝慰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传来的痒意和疼痛。
花厌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渗出,但那点痛,根本不及痛苦的万分之一。
没多久花厌的衣服就被汗水打湿,她张嘴喊叫,可是由于被禁言,声音全消。
青筋自花厌的脖子处蜿蜒暴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血丝遍布,一片通红。
娄危雪如同在看一场诡异的默片,心底阵阵发寒。
她抬手想解除花厌的禁言,让人至少有个发泄的出口。
沈清鸿看出她的意图,按下娄危雪的胳膊。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嗓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娄危雪打了个寒颤,这一刻,只觉得如坠冰窟。
她又想起书中那段关于原身万剑凌迟的描写,那个时候沈清鸿也是这般冷漠,高高在上,白袍翩然,不染任何尘埃,留不下半点血痕。
因为挣扎得厉害,花厌身上的锁灵绳,在她身上留下道道痕迹,有些地方的绳子甚至已经勒进肌肤。
嫣红的血从伤口处流下,染红锁灵绳,也染红花厌身上的衣服。
娄危雪不敢想象,一个人得疼到什么地步,才能不管不顾疯了般地想要挣脱。
在审问这件事情上,娄危雪帮不上任何的忙,沈清鸿没有发话,娄危雪就一直没有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花厌似乎终于受不了了,猛地仰起头,眼睛睁大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然后紧接着双眼闭上,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娄危雪惊吓不已,手足无措,“她她她……”
“死不了。”
沈清鸿嗓音冷漠,终于有了动作。
她挥手解开娄危雪布下的禁言术,又伸手从桌上拿了茶杯,倒了水,毫不留情地朝花厌泼去。
冰凉的茶水顺着花厌的发丝滴落,原本晕过去没有动静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只不过她刚醒过来,身上的疼痛立刻叫嚣起来。
花厌面容瞬间扭曲,叫声撕心裂肺,娄危雪听得头皮发麻。
沈清鸿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她扬扬下巴,问道:“现在,你愿意说了吗?”
“我,”
花厌嗓音破碎,艰难地挤出回答:我说……
沈清鸿抬手解了花厌被封的经脉,花厌身上如蚂蚁啃噬的痛意消失。
她大口地喘息,汗水凝成大颗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滴落,砸在地下。
沈清鸿给足了花厌缓解的时间,直到花厌呼吸平稳许多,沈清鸿才再次出声。
“说吧。”
“合欢散对我们合欢宗来说很重要,我不能把合欢散解药的药方给你,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拿合欢散的解药。”
沈清鸿皱起眉,她现在还需要在云霄门探查关于云文君的事情,并不想和花厌去不知道的地方拿解药。
看到沈清鸿神色不好,花厌生怕惹怒沈清鸿,再给她吃下什么折磨人的药物。
她忙道:“就算我把解药的药方给你们,你们也解不开身上的合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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