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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渐川给他解释了下:“这个改造结构,只要找到内存盘放入,就能打开放映屏,让放映屏自动播放内存盘里的内容。
你记得我说过梁观的相机吗?那个相机就被改造出了一个类似的放置内存盘的地方。”
他嗤笑:“荡秋千看到的画面里,也有一个拿着相机的背影……要说这些东西之间没关系,那才邪了门儿。”
“书架上也没有。”
宁准道,“上面都是课堂笔记,不过这些笔记中间穿插了些无意义的符号和字母,可能是某种密码。
需要花点时间研究。
你觉得,那块内存盘不在这个房间里了吗?”
他抬起眼看黎渐川。
黎渐川和宁准对视了一眼,微微挑眉,然后转开了视线。
他看得出,从上一局的雪崩日,宁准就已经褪去了一些开膛手时的绝对掌控,并对他进行推力引导。
这一点,在这一局变得更为明显,宁准在削弱自己的作用,让黎渐川从他手里攫取大量线索,和掌控权。
他们的位置已经开始有了转变。
宁准这样的表现,黎渐川自然不会反对。
他随意道:“不。
恰恰相反,我认为那块内存盘就在这个房间。
只是被我们忽视了。”
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书架、电视柜、沙发床、抽水马桶……
最后,落在了房门上。
他忽然想起刚才开门时,噔的那一声响动。
黎渐川走到房门后。
这扇门背后是被金属板封死的,框架有些粗糙,很多块颜色不同、薄厚不一的金属板拼图一样拼凑成了这扇门的背面。
一根根细长的锁链连接着金属板的缝隙,带着精巧的机括。
而这些机括的总动开关,就是门上的锁眼。
黎渐川一寸一寸检查这扇门,宁准也没闲着。
这个房间的东西就这么几样,别的都搜过了,唯独抽水马桶没被碰过。
宁准戴上随身携带的橡胶手套,翻看了下抽水按钮和水池,然后微微屏住呼吸,掀开了马桶盖。
一个纸团漂在水里,被泡得快碎了。
宁博士有洁癖,但和线索一比,完全可以弃之不顾。
他面不改色地拎出了那个纸团,淡定从容地将纸团展开。
这张纸的材质很好,有一定的耐水性,但泡得时间应该不短了,所以上面的字迹大部分都已经洇湿,模糊不清了。
但即便如此,宁准也辨认出了这张纸上的内容,和写下它的人是谁。
——宋烟亭。
或者准确点说,这是一封宋烟亭写给姜源的情书。
宋烟亭在里面用很含蓄文艺的语言表达了对姜源的爱慕,又说自己在3月17号,姜源生日那天,给他准备了一个非常棒的礼物。
这印证了宁准的部分猜想。
宁准眼神幽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将纸团放了进去,然后踱到黎渐川身旁,将塑料袋封口,用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什么东西?”
黎渐川诧异。
“宋烟亭写给姜源的情书,你回去再看。”
宁准言简意赅,纤长的眼睫如蝴蝶振翼,从镜片后抬起一个微妙的弧线,“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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