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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还有例行会议,老板去工作了。”
主人不在家,姜疏宁也没有继续逗留的心思。
随便吃了点早饭,她离开了长陵大厦。
郑总助有意送姜疏宁,姜疏宁婉拒后叫了辆出租车,去了市中心的工作室。
“累死了。”
姜疏宁嘀咕。
只有她一个人在,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姜疏宁单身二十一年,从没牵过男人的手,何况蓄意接近,又别有目的的做了那样的事。
后知后觉的臊意涌上耳根。
她灌了个暖水袋,抱着窝进沙发里。
安静下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画面。
傅西庭问过年龄后,眼神打量,全然是不信的样子。
姜疏宁感觉有被冒犯,忍着不悦瞪他。
“你叫什么?”
“姜疏宁。”
她伸手抱住他的肩,露出了点腼腆的笑意,“但你可以叫我昭昭,昭回于天的昭。”
傅西庭缓慢念着:“昭昭。”
叠字从他齿间滚过。
姜疏宁还未意识到他的嗓音好听,一阵难耐的痛感猝然袭来,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傅西庭。
男人俯身轻笑:“昭昭,放松点。”
思及此,姜疏宁揉了下腰。
都说傅西庭家世显赫,是江北城最不能轻易招惹的人,一旦触及底线,必然得掉层皮。
可近距离接触后,又似乎没有那样骇人。
姜疏宁蜷缩着打了个呵欠。
步子迈出就已是覆水难收,虽然不甘心成为黎家手里的刀,但目前困境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姜疏宁一觉睡到四点。
醒来时,暖水袋早已凉透。
下.身的不适感到现在才慢慢加剧,腰部与大腿酸痛,浑身发冷,喉咙也极其干涩。
姜疏宁摸了摸额头:“不烫啊。”
独居后,她几乎不怎么生病,只当是昨晚太不节制。
小声嘀咕两句。
姜疏宁记起上周还剩了批照片没处理,这会儿没什么事,索性掀开毯子起身去工作。
刚打开lightroom导入照片,姜疏宁就接到了电话。
她紧盯着电脑,随手接通。
“哪位?”
电话那头的女声嗫嚅:“昭昭……”
“……”
姜疏宁捏着鼠标的手一顿,“你换号了?”
“之前妈妈给你打过电话,你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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